我追上去的時候,這些柳葉也是帶著熒光逆流而出,慢慢的融入了一個人形的人身體裡面。
那時我身體也融了不少柳葉,可並沒有多少壞處啊?
“著!”
王婉柔突然從前面迴轉過來,對著我和小白就一揮扇子,將那些柳葉揮開道:“你們倆靠裡邊,這些柳葉我來擋著!”
“啊……啊……呃!”那些柳葉的歌聲越唱越大,被王婉柔的摺扇一揮,卻只見打了個轉,從上面又開始落了下來。
“姐姐!我怕!”小白突然猛的抱著我的腿,打著顫道:“我怕!”
他話音一落,我心底裡突然傳來了一陣無邊的恐懼感,那感覺跟我第一次坐海盜船那種失重的感覺一樣。
好像無邊無際沒有半點可以著力的地方,全身空落落的,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一般。
“定神!”師公突然朝我們大喝一聲,雙手執著法印就重重的印在我和小白的額頭之上。
一道清涼閃過,我心底裡的那種慌亂剛好一點,就聽到後面王婉柔突然清喝一聲道:“不好!”
我忙一回頭,就見她的身子直直的朝陰河裡落去。
從認識王婉柔到現在,我就沒有見她吃過虧,這時她身子就跟失去了翅膀的小鳥一樣直落落的往陰河裡去,我忙就甩開小白想去接王婉柔。
“婉柔姐!”魏燕卻比我更快一步,飛身上前接住王婉柔。
“是那個面具!”王婉柔臉色慘白,瞄了一眼我,又指了指魏燕道:“這面具對魏燕沒有影響!”
“什麼面具?”師公沉喝一聲還想問王婉柔,卻見她已經面色發青暈倒了過去。
我看著抱著王婉柔的魏燕,心中的那種恐懼感猛的又上來了,而小白更是抖得不行,雙手抱著我的腿死活不肯撒手了。
“呵!呵!呵!”田菜花的笑聲更大了,竟然變成了仰頭大笑,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了。
“著!”
前面的苗老漢臉色發白的折轉了過來,對著田菜花的後腦就是重重的來了一下,朝我道:“面具就是你開的那具石棺裡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可頭一低就正好看見苗老漢的手也在不停的抖動,心裡頓時知道不好了,這面具對所有人都有影響,可王婉柔為什麼說面具對魏燕沒有影響?
“嘶!”陰龍突然一個翻身,從我脖子上探出腦袋,豆丁眼裡全是痛苦的瞄著我。
“還看啥啊!”苗老漢雙手用力一拍,扯過田菜花往黑蛇身上一扔,然後一把過過陰龍扔到地上道:“你還不快帶人跑!”
“嘶!”陰龍伸著蛇信痛苦的展了一下,蛇身慢慢拉長,扭過頭來看著我和小白。
“走!”師公沉眼看了一下身後慢慢漲了起來的陰河,對著魏燕一揮手道:“你在最後面,我們走!”
魏燕竟然難得的神色一沉,用摺扇將王婉柔收回去道:“我明白!”
“轟!”
陰河的水不停的衝著陰河岸,水面越漲越高,那旁邊原本連根都露在河砂上的植物都只能隱隱的看到葉子了。
陰龍帶著我和小白跟著前面的黑蛇飛快的遊動,可我卻感覺陰龍的蛇鱗已經開始慢慢變熱,似乎它也在努力的剋制著什麼。
而我心裡的那種恐懼也慢慢的變強,前面黑蛇的一個蛇頭看路,另一個蛇頭不昨的反過來朝後瞄。
“不要看,快走!”苗老漢半扶著田菜花,用力一拍黑蛇的頭喝道。
“譁!譁!”
陰河的水聲越來越響,我忍不住回對瞄了一眼魏燕,卻見她臉色雖說正常,可她的靈體已經有一半融到陰河的水中間去了,她卻半點感覺也沒有。
“魏燕!”我忙朝她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