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苗老漢重重的抽了一口煙,看著我手裡的建木道:“你們就沒想過要先救人嗎?”
我瞄了一眼嘴角還帶著血跡的師公,再看看暈迷不醒的大紅和魏廚子以及胖妞,還有同樣虛脫得不能動的師叔和小白。
好像我們這樣不管這些傷員就在這裡討論著建木是有點不道德啊,可看著有人受傷我們都感覺很正常了啊?
想想這一路過來,沒有哪一天不帶傷的吧?
我看了看外面凍著一層透明冰霜的建木,想著那紅布包裡的魘,心裡就一陣煩燥,這魘如果不想要建木多好啊?
這樣我就直接將這兩樣東西裝一塊,然後找一個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將紅布包給埋進去,讓這兩貨一塊不見天日,我就跟長生他們樂呵呵的可以不用擔心其他事情了。誰愛管誰管去!
只可惜以前我沒想過試試紅布能不能扯開做兩塊,如果可以的話估計也成,現在魘在裡面,我連將她放出來的心思都不敢動,那傢伙瞪著空洞流血的眼珠子,張著已經割下來的嘴唇跟我說話的時候實在是太恐怖了。
可現在山神說這建木外面的冰凍只能保持三天,我們從青海回來已經過了一天了,那就只有兩天了。
如果這兩天裡找不到消除魘的辦法的話,那建木外面的冰就會化掉,到時又不知道惹出多少事端。
雖說這懷化不是崑崙之顛,但估計想要建木的也不在少數吧?
“現在沒辦法就收起來吧!”苗老漢瞄了一眼建木,十分認命的道:“反正建木對你也不會有影響,吸進去的也不會是你!”
“現在就對她一個人有影響了!”元辰夕看著我冷冷一笑,伸著一根修長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胳膊道:“現在我們體內的蚩尤之骨都到了你體內,這會子估計建木一出來都直接認準了你!”
我死瞪了他一眼,感覺自己蠻虧的,那龍鱗外面包圍著的近萬童子的血和靈體,對於養蠱的人來說是大補,可我卻沒和得到,反倒是裡面需要壓制的蚩尤之骨全部進了我的身體,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蚩尤?
我雙眼一瞪,忙拉著長生,將我的想法跟他說了。
如果我體內真的有了完整的蚩尤之骨的話,那麼我會不會成為傳說中的蚩尤轉世啊?
我的想法一落,長生也是一愣,忙盯著元辰夕道:“我們體內的龍鱗並不齊全?那個假元翎身上也有?還有哪裡有?”
“你們是想說陽妹仔如果再有蚩尤之血身體就會被成蚩尤?”苗老漢也驚得連旱菸都忘了抽了,兩眼恐怖的盯著我道:“你這妹佗,真的除了敗家就是闖禍啊!我們倖幸苦苦不想讓蚩尤復活,怎麼一下子碰到你就成了蚩尤了呢?”
手一攤,我也下分痛苦啊?
這事誰想?
我忙伸手去推大紅,可一推就見她嘴裡流出了兩大一口子黑血,嚇了一跳,忙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脈。
我去!
這回傷得挺重的,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都養不回來,長生不是說我剛才只是輕輕的一揮手嗎?
怎麼就成這樣了?
我瞄著苗老漢氣急的樣子,拉著長生瞪了他一眼,然後掏出手機開機,我叫救護車還不行嗎?
可手機一開機簡訊都跟要爆一樣的跳出來,全是座機和高局還有展隊他們的手機。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理都沒理,直接撥了120,然後就將建木塞給苗老漢道:“這樣的話你看著建木吧,我可不想被建木吼了一聲之後全身軟骨!”
“唉!”苗老漢拿著建木就好像燙手山芋一樣,還想扔給我,長生就笑著接了過去。
我瞄了一眼長生,然後將紅布包遞給他道:“這裡面是魘,你想想你們有沒有辦法解決吧!”
“魘?”元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