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張陽!”王婉柔猛的伸手一把將陰龍給拍開,那一根索魂鏈製成的簪子用力朝我額頭一點道:“幽幽生魂,未到離時,固守本身,還不歸位!”
那根簪子看上去就跟攤上擺著賣十塊錢的沒什麼兩樣,可被王婉柔用力刺到額頭,就感覺一股強烈的熱量順著簪子裡流進了額頭,跟著我全身一熱,立馬就醒了過來。
卻見長生已經將牙從我肉裡面拔了出來,卻不急著幫我處理傷口,反而是伸手不停的擠著我傷口裡面的血,好像要將裡面的毒血擠出來一般。
“這肉?”師叔也絲毫沒有同情心的緊盯著我被咬破的胳膊,吃驚的道:“這好像是蛇肉啊?”臺歲腸血。
我原本迷茫的眼聽著師叔說我的肉是蛇肉,立馬就不爽了,我是夢到了那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首蛇身怪了。可也不用時時提示我長了一身蛇肉啊。
扭頭瞪了他一眼,卻見他一臉吃驚而正十分的正色,完全沒有開玩笑說我是人首蛇身怪的意思。
嚇得我立馬低頭一看,就見長生咬破的地方在他大力的擠壓之下根本就沒有根我想象一樣不停的朝外面流血,反而是隻滲出了幾點血絲,而被他的“利齒”給咬破的地方露出來的血並不是鮮紅的,反而是一種粉紅帶著晶瑩的顏色。()
因為陰龍的原因我從來沒有吃過蛇羹。但殺蛇我還是見過很多的,蛇肉就是這種粉中帶亮的顏色,而且血也不多,一看就知道與人傷口有著明顯的區別,我這是則麼了?
看樣子師叔說我的肉是蛇肉,也是沒錯的。
“沒事的!”長生見我整個人都呆了,忙伸手按住我的傷口,就有什麼慢慢的從他的手裡爬進了我傷口裡。
我一想到可能是肉蠱又是陣噁心,不過也幸好長生把手拿開之後,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
一隻蟲子鑽到肉裡看不見。總比一低頭就看到自己身上的肉根本就不是人肉的好啊。
我努力回想著,好像從頭到尾我跟那人首蛇身怪就大多是口頭戰爭,最多就是手指在用法印的時候印到了她的額頭,可那並沒有什麼碰觸到什麼啊?
那我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她了呢?
“這事你想也想不清!”師叔沉嘆了一口氣,十分氣憤的瞪了我一眼道:“你說一怎麼這麼不安生啊?這沒一天安穩日子過,好不容易將高局那邊的事放著不管吧,你自己還要出事,現在不去不行了吧!”
我心裡也委屈啊,看樣子要解決人首蛇身怪的事情。還是必須去陰河裡面了。
在夢裡面我成了她安然的呆在陰河下面看著靈體從陰河飄過,還十分巧合的看到了我們混了個臉熟的上將穿軍裝大人,這真的是巧合嗎?
還是說這是跟魘或是什麼高階的幻術?
“那個張陽啊,你看長生也醒了,你這傷口也沒事了?要不先把周亮的事情給解決了?”周標在一邊見我們都沒有動手,小心的問道。
我這才一醒神,看著王婉柔問她有沒有什麼辦法?
“如果你執意如此的法也不是沒辦法!”王婉柔瞄了我一眼,將她那根簪子劃了一下,指著紅布包道:“憑我的法力用索魂鏈可以控制住魘一小會,你們可以用這一小段時間裡將魘封進周亮體內,同時長生將食屍蟲種進去。只不過……”
王婉柔說到這裡,不放心的瞄了瞄我道:“魘可是很兇狠的,你也是見實過了,萬一食屍蟲抑制不住,只怕周亮這具身體也會被佔了去。”
“不怕!我可以多種點食屍蟲,讓她連半點出來的機會也沒有,只能跟周亮體內的那個東西黑吃黑!”長生說著揚了揚指尖,朝我道:“我的食屍蟲種在你體內連師萃都不敢出來,還怕這個本地土產的魘嗎?”
聽長生說得輕鬆,我也知道他是想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