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住的拿頭去嗑地板,因為哭得太大聲,倒沒有人能聽清她說什麼。
可我卻明明白白的看到她身後有一個巨大的玻璃瓶子,裡面裝的竟然是一些新鮮得很的人體內臟,雖說凌亂但也完整的連在一起泡在福爾馬林裡。
轉眼就要朝那旁邊的玻璃瓶去看,長生猛的轉身遮住我的眼睛道:“不要看!”
心裡暗叫他大驚小怪,我看過的噁心東西還少嗎?缺這點,心裡暗自不服氣的將他的手重重的撥開。
有時人就是這樣子,越是不讓看的東西越想看。
“都說了不要看了!”長生忙又伸手來擋,可我一將他的手撥開身子就是一轉,已經看清那大型的玻璃瓶裡裝的是什麼了。
只見一個一絲不掛的人整個的被泡在了裡面,而他的雙手卻左右各抓著自己破的胸膛,裡面所有的內臟都不見了,那樣子好像他所有的內臟都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主要是那些傷口都參差不齊,生硬得好像當真是被兩隻手給扯開的。
但他的臉上卻帶著一種心滿意足的笑容,雙眼清澈得連半點血絲都沒有又帶著一種解脫。
這從視覺衝擊上看去並不嚇人,可我卻能看到那人所浸泡的玻璃瓶裡,有著無數黑氣繞在那人身邊,而玻璃瓶外一個長著同一張臉的靈體正滿意的看著兩個玻璃瓶中自己的屍體及內臟。
我眼睛一痛,全身發冷,忙朝長生退了退道:“你也看見了?”
“嗯!”長生點了點頭,輕輕指了指一邊和姚道長安撫著那女人的袁仕平道:“他好像能感覺到一點,卻不能看見,要不然他也不會叫你來了。”
我點了點頭,瞄了一眼那還好像還在欣賞自己死得如何美觀的靈體,朝袁仕平招了招手示意他出來。
師父見我出來,摸著肩膀上的傷口道:“那遮天布本來就是你的,這事你就一個人搞定就行了!”
我心裡一愣,忙拉著師父道:“我一個人?”
“長生可以留下來幫你!”苗老漢也從裡面出來,朝我笑著吐了一口煙,過去扶著師父道:“袁道長我們借走幾天,你們兩個和那蹬鼻上臉的老道將這裡的事情解決了!”
我一聽他們都急著要走,心裡猛的就是一亮,一把拉住師父的手道:“你們是要去給袁威開棺嗎?”
“你小孩子家家的管什麼大人的事,將這裡收拾好了再說!”苗老漢將我的手重重一拍,半拉著師父就道:“我們都看過了,沒什麼大事,你們送走就好了!”
“不可以解決了這裡再去嗎?”我拉著師父死活不撒手,實在是那石棺跟我關係重大,可師父最後連讓我看都不能看了嗎?
“榆樹灣家裡的還有一些符紙,你可以拿出來用,這些年你功課落下了不少,剛好多用用功了。長生現在蠱術比苗老漢還厲害些,有什麼事你找他就可以了!”師父將我的手一扯,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一路不死心的跟了過去,卻見學校門口袁威一身少將軍裝,半靠在一輛軍用車旁邊。
我心裡一寒,他們這些人過來,只是不放心袁仕平找我的是什麼事,看過一眼認為我和長生能處理掉,他們就急著去給袁威開那具石棺!
可能如果不是袁威找袁仕平,估計我都不會來解決這件事情。
到底那具石棺裡面有什麼秘密,既然知道不能研究出來,卻每次都急著開棺!呆助何扛。
“張陽!我們先將這裡的事情處理掉再去想這些事情吧!”長生一直跟在我身後,朝我沉聲道。
我瞪了他一眼,心裡暗罵他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憨,那石棺裡發出的聲音明明只有我們倆能聽見,可他們就是不讓我們倆去,他還不明就理。
“張小先生何必去計較!”姚老道一身仙風道骨,甩著拂塵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