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他幫我推開那盧總的手就能看出來。
“唉!”周標沉嘆了口氣,瞄了一眼周亮道:“這小子不好意思說也是正常的!這盧家最近出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
“什麼不光彩的事啊?”我乾脆完全當作不知道情,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周標。
周標嘆了口氣才跟我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他長期在懷化,知道的也比較全面,加上這貨談生意的口才要好,眉飛色舞說得跟說書一樣,我在心裡大概整理了一樣。
盧老闆生前就是一個不正經的貨色,要不然也不會被青面獠牙雕象給吸得只剩一張皮了。可在他死前,他老婆盧大嫂子也在外面有了人,所以也任由他在外面亂來,他死了之後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還將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帶回了家裡。
那時盧總也不知道是看不慣他媽還是怎麼的,出去了一年多,回來之後就自己做生意了,而且無論做什麼都是掙的。
周標說最奇怪的是,盧總只要看中一塊地。只要有人不肯賣,那家就會接著接著出事,然後家裡就會出奇的缺錢,最後不得已將地賣給了他,可那些事卻都意外。
比如說他前年看上了中方的一塊地皮要建個小區,有兩家不肯賣,結果不出三個月一家的老婆查出尿毒症,每個星期都要去透析一次;另一家在四個月之後,男的查出了肝癌,需要長期住院。
結果兩家都按比原先收購價低的價錢賣給了盧總,還讓盧總得了個好名聲。
這樣的事還不只一件。盧總只要看上個門面,那原先的老闆只要不肯轉讓,立馬家裡就出事,不是死了老子娘要回去就是小孩子出事,反正就是生意都做不成,只能賣了。
出了這麼多事,也有人去打聽過,所有的事情都跟盧總沒有關係,都好像是原本就應該發生的一樣。
就這樣盧總一路生意順風順水,越做越大,他娘也越發的神氣,從開始的姘頭到後面小白臉自己找上門來,她也不用避諱了。大把的花錢養著小白臉。
就在一年前才有人慢慢的發現盧家大嫂的不對勁,據說她許久不曾下樓,而且她養著的那些小白臉每隔一段時間就臉色十分難看的來找她,在樓上呆了半天之後,又一個個憂心忡忡的走了。
對於盧家大嫂這種富婆一般人也就感慨一下有錢就是好,無論男女都可以通知。
然後慢慢的那些上樓的人中間還多了幾個盧家的侄子和外甥,這下子三眼橋附近的人的熱鬧都看不完了。
這種事情一直到盧家大嫂在花園裡出事,然後自殺,才停了下來。
可接下來那些小白臉一個個的進醫院。最先是下面癢得不行,然後與這些人交往過的女人也開始有這種症狀了,而且嚴重的就跟毛盼一樣,出現了昏厥,醫院也查不出原因,還以為是愛滋病啥的,檢查後卻又不是,只得讓他們在醫院觀察。
那些男的家裡人天天到盧家鬧,又讓三眼橋的人看了好一陣熱鬧,不過也是不了不之。
剛才的那位盧經理就是這樣,他雖說與盧總是堂兄弟,家境卻差了很遠,免不了要仰仗著盧總的鼻息過日子,所以……
我聽完周標的說話,只感覺雙眼一摸黑,按王婉柔說陰蝨屬於蠱,可母蠱死了,子蠱就會跟著死的,那麼盧家嫂子一死,其他人應該沒事才是啊?
怎麼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樣會面爆發?還跟傳染病一樣?
“對於這種人,你都沒必要同情,死了倒也乾淨!”周亮突然抬頭朝我沉沉的道。
我想著等長生和師叔回來將這事再給他們說上一說,看能不能找出點什麼。
看周亮這幾年似乎經歷了很多,眉一皺問道:“你說你在盧家的客廳裡看到三個草娃娃是怎麼回事?”
周亮臉跟著就是一黑,眼睛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