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這個道理吧,我們找到陰陽人直接取三滴血就行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接下來的就是解蠱的事情了,師公一直追問我那有靈性的古木是什麼。
我又將和玉皇宮去找柳娃子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特別是說到魏國慶這個廚子時,我特意強調了姚老道所說的事情。
可師公卻只是沉了下道:“玉皇宮一直安排了人在大松村?那個魏廚子你們好好打聽一下!”
我點了點頭,突然想到神村裡面也有一個道士,極有可能也是玉皇宮的?
這麼看來,玉皇宮知道的事情比我們這些人要多得多。
“不管玉皇宮是不是安排了人,我一定要將建木埋到那千年古松之下!”長生抬眼看著我,帶著從所未有的倔強道。
我雖說是他們所說養成的洞神,可除了一雙好眼睛,還有一身血總被人惦記之外,就只有時不時這次從石棺裡醒來之後總有一股殺性之外,也沒有受到什麼蠱性的傷害。
可長生卻不一樣,他經歷的東西遠遠比我多,而且他已經開始會忍不住吞噬一些人或物。
“那就這樣吧!”師公想了一回,看著我們道:“我們先和丁良去查另外的石棺的下落,順便找陰陽人接血。長生和陽妹仔去大松村將建木埋下去,再和我們匯合!”
我想了一下,忙又將小白那個翻蓋手機拿出來道:“左右兩幅畫到底哪裡不同?”巨系名才。
“現在還看不出來,可能兩幅都不對!”師公接過手機,摸了一會卻不知道怎麼用,又紅著臉的遞迴我道:“這麼小,看得我老眼發暈,不是說有辦法可以搞大點嗎!”
我看著這老地主惱羞成怒,只得認命的到賓館大廳裡打聽了一下列印店,然後用列印出來。
老地主這才接過我手裡那一疊列印了,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門道,只說這壁畫的排列方式和內容不符合壁畫的要求,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苗老漢也在一旁邊附合,對於壁畫這些東西我是連看都沒有看過的,只得讓這兩老傢伙去研究,自己抱著枕頭就倒頭就睡。
其實並不是想睡,而是腦子裡太多的東西,總感覺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將自己放空在夢裡面才能想明白。
可我剛躺上去,就感覺身邊的一沉,然後一雙沉而有力的手從側面伸過來緊緊的抱著我。
我朝後靠了靠,輕嘆了口氣,也許從神村醒來之後,長生所承受的比我還多。
天還沒黑的時候,師叔就開著一輛大貨車拉著一車水果跑到鎮子上。
看到師公之時,這傢伙兩眼一愣,跟著就好像沒有見到師公一樣,轉過身對著我的頭就重重的來了兩下,破口就是大罵。
我這才知道,我們才一下蠱洞,師叔隨後就跟了過來,可那時柳娃子已經下了蠱洞了,等師叔認命的帶著兩個靈體朝著蠱洞追了過來。
卻只碰到了揹著淨塵朝外走的袁仕平,也是袁仕平將我們遇到的事情跟師叔說了。
我聽師叔轉敘得跟八九不離十,而且十分中肯,當下明白袁仕平並沒有偏坦哪一方。
師叔這下子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路狂奔到了蠱洞,卻連蠱洞都找不到了,好像蠱洞一直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這下子他只得急急的又跑回田家寨,問那些人有沒有人知道蠱洞,可年老的不大清楚,年輕的更只當傳說。
就在師叔急得快要朝那些施工的人買炸藥來炸蠱林時,就接到了我給他的電話。
“蠱洞整個都消失了?”師公有點傷感,盯著師叔想讓他跟他說句話。
可師叔就好像吃了鐵心丸一樣,對他不聞不問。
我不知道師叔這次又是發什麼瘋,也不知道如何去調解,只得將我們遇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