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義遠遠的看著,嘆息。
人生就是這樣,錯過了,就真的錯過了。
有多少錯過是因為不說,有多少遺憾是因為錯過,又有多少人在錯過的遺憾裡倔強的苟活,最後選擇得過且過。
葉墨喝了許多酒,葉義把他送回海寧後離開。
葉墨嘴裡呢喃
“為什麼不來見我。”
“為什麼不來我夢裡。”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的活著。
只有葉墨好像魔怔了,沈晨謙都沒有發現自己兄弟心理出了問題。
白天他還比較正常,晚上一個人的時候就開始神叨叨的了
他有了一個荒唐的念頭,人死了會有靈魂,聽說午夜十二點對著鏡子削蘋果,果皮不斷就能看見自己想見的靈魂。
可是鏡子裡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
他又自己玩起了一.二.三。
木頭人。。
倒頭看。。。
依舊連個鬼影都沒有。
葉墨抽了自己一個耳光,“你他媽是真瘋了,這種事你也信。”
拿起酒又喝了起來,他不知道喝了多少瓶酒,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又是一夜無夢
她還真是狠心啊。
一年多了,一次都沒有來過。。。。
有一天他跑去找沈晨謙幫他開致幻的藥。
“你要這藥幹什麼?”
“想再見她一面。”
“你他媽有病吧?”沈晨謙不可置信,
葉墨是真的病了,心理疾病,白洛橙太狠了,所有的物品,資訊都刪掉了,自責,懊悔,時刻折磨著他。
可憐了葉義經常跟著他整夜整夜的吹海風,喝醉了順便把他抬回家。
沈晨謙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相片,“這是我偷偷拍的。”
看著手裡的相片,女孩韶顏如花,安靜的坐在病床上,看著窗外,葉墨拿著抬腿就走,沈晨謙開口道,“喂,那是我的。”
葉墨像是護食的猛獸般,揣在懷裡,“我的是我的,只要我想要,你的也得是我的。”
沈晨謙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都什麼事啊。。。。
不過他能夠理解他,那麼自負的一個人,知道自己冤枉了一個在意的人,連個懺悔的地方都沒有。
他心裡應該很難受吧。
顧言垏聽說他最近心情不太好約了他還有一群朋友聚聚,他來者不拒,越喝越歡。
顧言垏見他喝的差不多了
“阿墨,走了,改天在喝,我送你回家。”
“回家?”葉墨喃喃道,“對。。回家,等我打電話叫我老婆來接我。”
說完掏出手機撥打白洛橙的電話號碼,那邊聲音傳來機械的電子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葉墨像是沒聽見似的,癟了癟嘴自顧自的說,“老婆,我喝多了,你來接我回家吧!”,樣子竟帶著些委屈。
顧言垏,“你他媽哪來的什麼老婆,別耍酒瘋,走我帶你回家。”
葉墨眼神迷離很認真的說,“我老婆就是白洛橙啊,怎麼?我沒告訴過你嗎?”
顧言垏被他神神叨叨的整得來了火氣,“白洛橙都已經死了,死了他媽的一年多了,她來接你?接你去哪,接你去陰曹地府啊。。”
顧言垏真是覺得他瘋得不輕。
不想和他多說拖著他就走了。。。。
………………
“墨哥哥,我想去拜訪一下伯父伯母。。你看行嗎?。。”
白凝千坐在餐桌前滿懷期待的看著葉墨。
白凝千和他認識很久了,沒有見過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