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謙強行踢開房門。
婚禮過後兩天,葉墨送葉父葉母回去過後,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第二天也沒有哪家媒體報道那場詭異又盛大的婚禮。
葉母聯絡不到他,他沒去公司,電話關機,於是找到了沈晨謙。
沈晨謙想了想就直接開車出去了。
徑直來往海寧。
按門鈴沒人開,沒辦法只能強行進來了。
沈晨謙先是皺眉,當看見桌子上的酒,安眠藥…還有……
致幻藥。
氣得抓起躺在沙發上男人的衣領破口大罵,“葉墨,你他媽是不是瘋了,想死是不是,想死的話,要不要我幫你。”
葉墨昏沉沉迷離恍惚的看了一眼面前這個暴怒的男人,哦,原來是沈晨謙,又看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哦,我就是想見她。”
葉墨像一攤爛泥一樣任由對方抓著自己淡淡開口,無所謂的樣兒。
“你這又何必呢,你這樣糟踐自己,又有什麼用。”,沈晨謙想著從前那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葉墨,終究還是心疼的。
“想想辦法,應該是可以見到的吧!”葉墨晃悠悠坐起來期待的看著沈晨謙:“你幫幫我吧,催眠也好,致幻也罷,我想見她一面!”
“她死了。”
“哦。”
葉墨又是無所謂的死樣兒,沒有失望,好像他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一樣。
沈晨謙既心疼又憤悶,“她希望你好,好好生活,你也……放下吧。。”
“明天我去找高僧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不能見到她,聽說靈山的比較靈。”葉墨現在就像個不講道理,冥頑不靈,固執的孩子,完全聽不見沈晨謙說什麼,完全陷入在自己的思緒裡。
“她死了,你要怎麼見,難不成你要去找她嗎?”
去找她………
葉墨迷茫的眼神有一瞬清明,一閃而逝的金光。
去找她?
像迷路的人,找到了出路,看到了希望。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阿姨很擔心你。”
“明天回去。”
沈晨謙無聲的嘆氣:“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事打電話給我。”
“知道了,走吧,走吧。”
沈晨謙退出房間,開車離開,一路上,他心情沉重,很煩悶。
“早幹嘛去了,現在要死要活的做給誰看。”
沈晨謙一路都覺得心緒不寧,打電話給葉墨,電話又沒人接了,沈晨謙一直打,一直沒人接,重重的拍了一下方向盤,“艹……”
調轉車頭,回去路不好走,堵車,“媽的。”
……………
沙發上葉墨看著手機螢幕亮起,直接按了靜音鍵。
空著的玻璃瓶,放在旁邊,懷裡抱著骨灰盒,手裡捏著白洛橙為他求的平安符和相片。
當刀滑下手腕的時候,他笑了,安靜的閉上眼睛,嘴裡呢喃著,“白洛橙,我把命賠給你,你別在躲著我,別,不見我。”
偏執而又瘋狂。
一滴淚終究還是從他的眼角滑落,順著他完美的臉龐緩緩落下。
…………
“媽的。”
“葉墨。”
“葉墨。”
聲音尖銳又急迫。
本就已經不結實的門又被踢開了………
砰………
看到眼前那一幕,面部都扭曲了近乎失控,進行了簡單的急救,抱起他去了醫院。
在車裡的時候葉墨嘴裡還是不停的喃喃著,“白洛橙。”
“白洛橙,你出來看看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