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洛橙和安雨軒還在辦公室討論著這件事,助理拿著一份檔案放在桌子上過後又退了出去
安雨軒拿著檔案看完了又遞給白洛橙,“你看看吧。”
王瑞,男,十二歲,患有尿毒症。
因為沒錢換腎,常年透析。
家裡的錢用完了,外面還欠了十多萬。
白洛橙,“他們家財務狀況查了嗎?”
“剛才我讓周梓宇幫忙查的,你看看。”安雨軒把電腦推到她面前,“一個星期前,王富貴的妻子劉桂芳賬戶裡多了五十萬,張家那邊也一樣,。”
“有沒有查到那筆錢是誰轉的。”
“查不到,對方做事很隱秘,所有記錄都消除了。”
“這官司要打,我沒問題,只是這樣一來那個劉桂芳,就面臨坐牢了。”,安雨軒還是動了惻隱之心,那個小男孩確實很值得同情。
“劉桂芳坐不坐牢不重要,她也只是一個棋子,她坐牢了那孩子也挺可憐的,沒了爹,不能再沒有媽了,只希望她能為孩子著想,別犯糊塗。”
現在方向明顯了,有人出錢買命,陷害她,真是看得起她,那麼大費周章的。
現在只能從這個劉桂芳這邊入手了。
…………
海城
莊少澤,“這件事是你做的吧?”
“你在動她,別怪我無情。”莊少澤面目陰寒,語氣生冷。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莊少澤的語氣更加森冷了,“你動她一下試試。”
說完就掛了電話,莊少澤眼裡充滿了冷冽又帶著些許難過。
…………
平陵市某餐廳。
白洛橙和安雨軒如霜三人坐在餐桌前。
對面坐著一個穿著黑色棉衣的女人。
女人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三十四,五歲的樣子,面容純樸,面板有些粗糙,來人是劉桂芳。
應該是平時工作辛苦看上去比實際年紀要大一些。
一看就是老實本分的農村婦女。
白洛橙表明了身份和來意,女人目光閃爍,不敢看她們,雙手不自覺的抓緊衣角。
安雨軒單刀直入,把一系列檔案放在她面前,“你可能不知道,我們查到了你賬戶五天前平白無故多了五十萬,我知道你不識字,沒關係法官知道就行了。”
女人低下頭侷促不安。
安雨軒繼續不急不緩的說道,“我想應該是有人給你們錢故意在工地鬧事的吧。”
劉桂芳聽立刻緊張起來,眼神閃躲,支支吾吾的,“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安雨軒也不急,拉開凳子,直接走過去,一隻骨節分明白玉修長的大手輕輕拍在了劉桂芳肩上,看似很輕,實則落在肩膀上的時候已經微微用了一些力道。
劉桂芳哪裡遇到過這種場面,也沒有見過這樣有氣場的人,渾身一抖,嚇得不敢抬頭看他。
白洛橙雙眼帶著笑意,看似溫和無害,如霜依舊冰塊臉,看不出喜怒。
這男人也在笑,但是這笑得也太嚇人了點吧。
宛如一隻深謀遠慮的老狐狸。
安雨軒又抬手拍了一下劉桂芳的肩膀,優雅磁性的聲音徐徐道,“說吧,是誰讓你陷害她的。”
劉桂芳被他這一拍,嚇得又渾身一哆嗦,“沒,沒有人給我錢……也……沒有人,要我陷害她。。”
只見安雨軒坐在了劉桂芳旁邊雙眼直直的看著她,沒有急著反駁她的話,好像能看進她的心裡,知道她一切的秘密,好像一切都在這個男人的股掌之中,胸有成竹的說到,“你知道你現在犯了什麼罪嗎?你不知道沒關係,我來告訴你啊。”。
“誣陷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