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碰我。”
沈晨謙依舊側躺著看著女人,儒雅俊逸的臉上沒有帶眼鏡,頭髮隨意耷拉著,像個大男孩,笑道,“若若,我要是真的碰了你,你現在應該還醒不過來。”
尹傾若只覺得臉紅了一大截,他說的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你為什麼要脫我衣服?。”
“昨天你喝多了都是酒氣。”
“你為什麼會睡在我床上?。”
“你抓著我不讓我走的。”
“為什麼連內衣都脫了啊。?”好歹給她留一件吧。
“我不知道你的內衣放哪裡,再說了你還一直纏著我不放,走不開。”
尹傾若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是怎麼樣的,所以他怎麼說都有理。
沈晨謙深吸一口氣,“若若,你昨晚喝成那樣,還一直纏著我,我都沒有食言碰你,我是正常男人,能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你還想我怎麼樣。”
尹傾若說了一句這輩子最大膽的話,“那樣你都沒碰我,證明你不行。”說完就後悔了。
後悔也沒用了。
只見男人起身,尹傾若本能後退,男人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若若,你想要?”聲線暗啞。
“沒有的事。”女人抵著男人的胸膛。
“可是我想。”男人聲音磁性撩人。
“你想要,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
“我沒有別的女人。”
“你去找前幾天在你襯衫上留下唇印的那個女人,別碰我。”尹傾若心裡酸酸的。
沈晨謙先是一愣,隨後欣喜,“若若,你,吃醋了?”
尹傾若把臉扭到一邊,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醋但是嘴硬道,“沒有。”
看見女人那明明吃醋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只覺得可愛,心情大好,親了親女人的額頭,耐著性子解釋道,,“那是一個女孩不小心撞到我身上留下的,不過我馬上把人推開了。”
“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先起來。”女人推著男人的胸膛。
沈晨謙失望的起身,整理衣服,“時間還早,你休息吧。”說完轉身回自己房間了,獨留下一臉意外的女人。
尹傾若,他真的就這樣走了,這個男人是怎麼做到前一秒還一臉欲色,後一秒又能一臉禁慾的。
沈晨謙走出門的時候,嘴角掛著勢在必得的笑。
這兩年,他對她溫柔寵溺又相敬如賓,他知道要讓一個受過情傷的女人真心愛上自己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他有的是辦法讓她和他發生關係,可是他想要的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滿足,還要她的心,讓她心甘情願的為他寬衣解帶。
他是個有耐心的獵人,尹傾若註定是那個逃不掉的獵物。
青蛙快熟了,他也不急著吃。
………
樂巢酒吧
包房中,葉墨和顧言垏喝著酒,這兩兄弟也有段時間沒見了,一個容光煥發,一個面容疲倦,想來暗淵最近很忙。
“阿墨,你都休息很久了,暗淵的事,你是真不打算管了啊,我都累死了,要不你讓阿晨去吧。”
顧言垏是真的覺得一個人挺累的,從前都有葉墨他還沒覺得事那麼多,他想回海城了。
葉墨抬了抬眼皮,輕抿一口杯中酒,“阿晨在追小嬌妻,你要為兄弟的後半生幸福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