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墨一記眼刀掃在女人身上。
女人瑟縮的退後兩步。
隨即又怒呵一聲,眸如寒潭,陰氣深深看向眾人,“還不滾。”
裡面的男人都是知道這位煞神的,惹不起,惹不起,女人則是被這駭人的氣勢給嚇著了,所有人騰的起身,迅速的退了出去。
沈晨謙,顧言垏對看一眼,一臉茫然。
眼神無聲的交流。
顧言垏,“這特麼出了什麼事?”
沈晨謙,“我特麼怎麼知道。”
葉墨走到酒桌中間坐了下來,黑眸如刀看向沈晨謙語氣平靜,“說吧。”
沈晨謙一臉疑惑,“要我說什麼?。”
“三年前的事。”
顧言垏默默的拿起桌面的酒杯。
沈晨謙則是不慌不忙的喝掉杯中的酒,“三年前怎麼了嗎?我不明白。”
葉墨盯著他血光四起,冷峻著臉一字一頓,“白,洛,橙。”
突然氣氛降至冰點,連空氣都僵凝了。。
葉墨轉眼看向顧言垏唇角勾起,笑得瘮人,讓人毛骨悚然,“看來,你也知道。”
“他什麼都不知道。”沈晨謙打斷他,“所有的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他不知道。”
葉墨突然起身抓著沈晨謙的衣領一拳打在他臉上。
顧言垏立即起身拉開葉墨,“有什麼話好好說,自家兄弟別動手啊。”
沈晨謙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拿起酒杯一口酒灌下,在嘴裡漱了漱口,一口帶著血水的酒吐在地上,看著葉墨。
葉墨甩開顧言垏的手一字一頓,“我只想知道,她怎麼會和莊少澤在一起,當年你到底做了什麼。”
沈晨謙不說話,顧言垏就把救下白洛橙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說了一遍,“阿墨,這事我知道,阿晨也是為了救白洛橙,一個女人而已不要傷了兄弟感情,你也別怪他。”
“我沒怪他。”說完葉墨轉身大步離開。
他不怪沈晨謙,他怎麼會怪他留下她呢,相反他很感謝他,他生氣的就是,他怎麼能把她交給別的男人,而看著他曾經做過那些瘋狂的事,而無動於衷。
沈晨謙追出去叫住了他,“阿墨,你準備做什麼,她用了forget,什麼都不記得了,就讓事情在三年前結束吧。”
葉墨回頭平靜的開口,“她什麼都記得。”
他確定她什麼都記得,那天她看他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她既然沒有回來,就是想要重新開始,你別去打擾她了。”
沈晨謙只希望她能重新開始,過新的生活,不要再被前塵往事所羈絆。
“哦,是嗎?”葉墨轉身離開
想要重新開始?
他答應了嗎?
這幾年他過著行屍走肉的日子,她把他像垃圾一樣的丟在原地,日日夜夜忍受著他親手把自己深愛的女人殺死的痛苦裡。
她卻活得好好的。
他這幾年受過的苦,算什麼。
想要丟下他重新開始。
呵,他不答應。
良久顧言垏開口,“好久,沒有見到這樣的阿墨了,他表情很冷靜。”
冷靜,冷靜得可怕。
沈晨謙重重的倚靠在沙發上沒有言語。
葉墨出了酒吧,撥出去一個號碼,“從現在開始,二十四小時給我盯著莊少澤。”
“是的,先生。”
坐在車上的葉義看到自家總裁那要殺人的樣子,湊到張毅耳邊低聲的問,“總裁這是,怎麼了。”
“你不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什麼?”葉義感覺自己錯過了什麼。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