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顧言垏覺得白凝千在黑窯活不過一個月。
自從白凝千被他送到黑窯去了之後,就每天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雙腳廢了,只能躺床上,聲音也啞了,想叫也叫不出。
聽手下回報白凝千在黑窯裡每天都要被各種男人各種折磨,現在染了髒病,也接不了客人了,人也瘦的脫了型。
前段時間,人清醒了點,在紙上寫著想見葉墨。
沈晨謙也不是同情她,想著也是從小認識還是給葉墨帶了話。
“嗯,F州那邊怎麼樣了?”
顧言垏拿著酒杯說道:“那個叫Z,還是有點本事的,已經侵佔了一部分地盤,就是還是查不到一點資訊。”
沈晨謙眯著細長的眼眸,“會不會是和孤狼一起的。”
“不是。”葉墨坐了起來,倒了杯酒沉重道,“Z,針對的不止是暗淵和孤狼,還有整個地下世界,最主要的是,他們販毒,還販賣進華國,他們在緬北買入了大量黃種人,他們的目標好像不是F洲,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
沈晨謙也警惕了,孤狼和暗淵雖然遊走在戰亂國家,但是都有一個共同點,不做對華國不利的事,更是不碰毒品。
葉墨更是下了一個死命令,暗淵所有人不準帶毒品入華國,誰碰了就是暗淵的敵人,等著的也是暗淵的追殺令。
“他們不止販毒,還大量研究基因病毒。”顧言垏說完拿著一個小瓶子遞給沈晨謙,“這個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實驗體,從那人身體裡提取的血液,你拿去研究一下吧。”
“他們之前和馬特有聯絡,但是現在馬特死了,馬特手裡的生意也被他們搶走了。”
沈晨謙拿過瓶子,晃了晃,裡面裝著紅色的血液。
小心的放進了口袋裡。
“阿墨,有件事告訴你。。”
看著他沒說話,沈晨謙繼續開口,“阿姨和橙橙見過面了,還關係挺好的樣子。”
葉墨深眸微眯,她又在打算什麼。
沈晨謙看明白了葉墨的擔憂,“你放心,阿姨什麼也沒做,就是隱瞞了身份和她相處,關係好像還挺好。”
“嗯。”
“你是怎麼打算的。”沈晨謙還是不放心的問。
葉墨眼裡沒什麼情緒,“我沒什麼打算,只是想保護她,不受傷害。”
“什麼?”顧言垏驚訝,“我以為你做了那麼多,以為你是要重新追回她,你…放棄了?”
“她不會回來了。”
三個人都沉默了。
………
葉義看著車後座的醉醺醺的男人,“墨總,是回葉宅還是去海寧。”
“去七仙岩。”
葉義開車來到七仙岩山底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葉墨剛才在車上睡了一會,這會也清醒了一些。
“你在這裡等我。”說完開門下車。
“我陪您一起吧。”
“不用。”
葉義見他是要自己上山,阻止道,“墨總,現在晚上,您一個人上山不安全,要不等到天亮在去吧。”
“沒事。”
葉墨拒絕了。
然後一個人走上了狹窄的山間小路。
夜裡的山路很難走,沒有燈光,只能藉助幽冷的月光,時不時還能聽到蛐蛐和鳥兒的叫聲,異常嚇人。
葉墨一步一步的走著。
有些慢,也有些累。
他沒有害怕,只是一邊走著,一邊回想著,當年她一個小女孩是怎麼在凌晨爬上這座山的。
需要多大的勇氣。
她路上有沒有被嚇哭,應該是會哭的吧,那個時候的她還是那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