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仲收斂目光,微微點頭,走出了包廂。
回想起那晚的事情,顧軒幾乎可以認定,酒吧已經被別人給控制起來了。但是卻不知道控制酒吧的人是誰,勢力竟然強大到了如此的地步,簡直讓人有些不可思議,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風平浪靜的就控制了蘇漫的一處產業。
陸秀秀的怒氣一直持續到了派對結束之後,顧軒早早的就離開了,開著車漫無目的的瞎轉悠,而陸秀秀就一直開著她的車跟在後面。顧軒心知肚明,但就是不想再看見她的那張臉,一直視而不見。
華燈初上,黑夜中的萬家燈火,像極了夜晚空中散亂的繁星,璀璨奪目。
蘇漫站在二樓的小陽臺上,這裡的地勢比較高,可以看見遠處的燈火通明。最整齊的還要數路燈,排列成行,一路通明。
已經是深秋的尾巴,晚間的空氣只剩下了零度左右,風吹在臉上也有了冰涼的寒意。一件溫暖的大衣從身後披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微笑著回頭,看到的就是向開溫暖的笑顏。
“謝謝。”
向開微微一笑,站到她的身旁,也看著遠處的燈火。
“都快要一個月了,你就打算這麼隱瞞下去嗎?”
“哎~~”蘇漫長長的嘆了一聲,緊了緊身上的大衣,“不是我不想,是時機還不成熟。”這眼看冬天就要到了,溫度是一天比一天的低,自從上次手術之後,就異常的怕冷,已經開始穿起了低領毛衣了,但還是覺得手腳冰涼,常常冷得不得了。
想開沒有再追問她,而是緩緩拉起她冰涼的手,“我們進屋裡去吧,外面冷。”
暖暖的溫度從指間向整個手掌蔓延開來,溫度並不燙,卻如溫泉一般帶著蒸騰的霧氣,幾乎要將她冰涼的手掌捂熱了,她幾乎想要嘆息一聲,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
於是,慢慢抽出手掌,對著他微微一笑說:“走吧,進去吧。”然後率先走進了屋裡。
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掌,剛才那冰冷柔軟的觸覺還在掌心,只是他想要用體溫暖熱的人卻早就已經另有所屬,心裡的失落感被寂靜的夜無限的擴大,心裡空蕩蕩的,像是被生生剜去了一角,大風吹過,都是“呼呼”的風聲。
獨自在外面吹了一陣的冷風后,回到屋裡。蘇漫正在打著電話,似乎是在說著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很識趣的走出,去了書房。
原本他是不住在這裡的,但是蘇漫住了進來,他擔心她的安全。父母又都不在國內,所以他想住在哪裡都行。
“塔西亞,他還是沒有通知你去借你的母親麼?”
“是的,但是他隔幾天就會和我通話,並且讓我聽聽我母親的聲音。蘇漫,我真的很害怕,我並不知道我母親的聲音是真的還是錄音的,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蘇漫皺著眉頭,拿著電話的手不由得緊了緊,“你彆著急,以免打草驚蛇。我已經查到了他藏你母親的地方了,如果三天內,他要是還不讓你來接你母親的話,我會用我的手段救你母親出來的。”
“可是······”塔西亞的哭聲讓她覺得心裡很沉重,肩膀上的膽子又重了幾分。
“我知道你的擔憂,我的人看見了你的母親,你的母親還活著,你要相信我。”或許這已經是她能夠說出的最能夠安慰塔西亞的話了。
塔西亞的心裡總算安定了一些,但是依舊不放心,一邊是擔心母親的安危,另一方面也擔心蘇漫的安全。
“現在你可是個已經出車禍身亡的人了,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我也很擔心你的安危。”美麗的塔西亞,人美心也很美,雖然做過殺手,但那也並非她本身意願。
蘇漫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純正的美式英文帶著些笑意:“沒事的,我就像是一塊頑強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