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他準備好的武器,當然,裡面沒有槍支。唐瑾修的死腦筋曾今不止一次的被蘇漫唸叨過,他軍人的出生讓他的性格過於的正直、愚昧,那些破壞社會公共治安的事情他基本上都不會去做,例如這些管制槍支、刀具類的東西,他的心裡很清楚槍支碰不得。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代表就是像他這樣的,但是這次逼不得已,他給他手下的人全部裝備了頂級的瑞士軍刀,包括管制在內的一些武器。
一行人在樹林裡穿行,藉著天空陰沉的掩護,身穿草綠色套裝的一行人幾乎與樹葉融為了一體,唯獨唐瑾修還是穿著灰色西褲、同色v領和黑色夾克,因為他沒有來得及換。
隨著逐漸的深入山林,唐瑾修發現了一些鍾毅留下的記號。那些樹葉上淡淡的指甲劃痕,就是鍾毅一貫的留記號方式,長久以來培養出來的默契讓唐瑾修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些記號。帶著眾人沿著記號一步步地向山林深處艱難地穿行。這座山的整體是以泥土為主,他們走得這條路還算好一些,有樹木將泥土留住了,山的那一側就已經剩下一個九十度的泥土斜坡了。這座石頭很少的太公山卻出奇的高。他記得中醫說過要翻過這座山,到達裡面的一個小村莊,也不知道那村莊具體在這座山下的什麼位置。
白色suv在道路上疾馳,向開一邊開車一邊給他的家庭醫生撥去可電話,讓他儘快趕到他的家裡。
醒來以後的蘇漫就一直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之中,齊晨晨看她蒼白的臉色開始漸漸發紅,暗叫不好,連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果然,溫度已經開始偏高,她收回手,緊緊地摟住這個瘦的幾乎只剩下骨頭的美麗女孩,抬頭對向開說:“學長,她開始發燒了,怎麼辦?”
向開拿起他手邊的茶杯轉手向後遞去,眼睛絲毫不離開前方的說:“這裡面是熱水,你給她喝下去。”
這杯溫熱的水好像很合蘇漫的心意,她自己捧住水杯一口氣將一杯水全部喝光了,然後全身開始冒出虛汗,只能倚倒在了齊晨晨的身上。
齊晨晨看著倚在她身上的女孩,簡直不敢相信她就是那個曾經轟動全校的美女,那時候沒有人評她是校花,因為讓她做校花是屈才了。記得上大二的時候,她也跟著她那群小姐妹一起起鬨去見識過這個被誇得天上地下的美人兒,但也只是遠遠的見過幾眼。但也就是那幾眼,讓她一直都沒有忘記蘇漫這個人。
她的專業是美術國畫,而蘇漫主修水粉油畫,兩個人的班級離得不算太遠。但是蘇漫也選修了舞蹈,而且她很少跟學校裡的女生一同出席活動,所以見到她的機會幾乎是零。聽說蘇漫這個人在學校裡很是冷傲,不跟同學說話的,對於那些追求她的男生更是看不上眼,於是她們宿舍裡的一幫死黨籌劃著來個突擊,就是突擊到她的教室領教一下她的風采。她一向喜歡隨大流,就也跟著去湊熱鬧去了。
那天的陽光很好,她們提前五分鐘站在她班級的樓上看著她慢慢的走了過來,黑白條紋的針織薄外套、身後揹著大大地畫板,烏黑的長髮披散著,光是看她站在那裡就已經是一道風景線了。果然,在蘇漫來學校的時間,這棟教學樓幾乎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站在了陽臺上,將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那天她的心情似乎特別好,跟她走在一起的可愛女孩似乎跟她說了什麼笑話,她很開心的笑了開來,那可愛女孩在後面又補了一句,她頓時惱怒了起來,舉著手裡的早餐作勢就要砸向那可愛的女孩子。那女孩連忙雙手作揖作求饒狀,她放下手一把摟過那可愛女孩的脖子,將整個人都倚在她的身上,作欺壓狀。那可愛女孩也裝作一副苦哈哈的樣子,她看可愛女孩的樣子楊蓮笑了起來,剛好微風吹過,揚起了她的髮絲,那一刻竟然美到讓人窒息,好像她就是那從太陽裡散發出來的日光,那樣的澄淨明媚,讓所有人都為之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