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水紅的唇瓣和雪白的脖頸開始頻繁出現在蕭弄的夢裡。
第一次夢到鍾宴笙的時候,蕭弄懷疑自己是變態。
怎麼能對一起長大的弟弟有這樣骯髒的慾望?
越想壓制住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越壓不住。
看到男生朝他笑,就想咬他,想把他弄哭,再舔去他的眼淚。
蕭弄察覺到自己的狀態很不對勁,試圖用遠離的方法來遏制,沒想狀態卻越來越糟,易感期更加紊亂,離得越遠,越渴望oga的味道,幾乎每晚都會被灼熱的夢境逼醒。
好在他還有些理智,害怕把人嚇到,死死咬牙忍耐著。
鍾宴笙總是沒有自覺,不知道他單純信任的哥哥盯著他的視線有多炙熱。
還敢把脖子露出來,也不怕被咬。
靠在冰冷的門板上緩了會兒後,蕭弄撥出口氣,單手扯松領帶,朝著浴室而去。
一道門相隔外,鍾宴笙偏頭看了會兒蕭弄毫無動靜的房門,失望地回到對面的房間,靠在門板上,苦惱地摸了摸自己的腺體。
他一進屋就特地揭開了腺體貼,和蕭弄待在一起這麼久,蕭弄居然沒有反應。
他剛剛緊張兮兮的,心裡怦怦直跳,還以為蕭弄會咬他呢,心裡都做好準備了。
結果蕭弄只是很平淡地教他做完題,就沒有其他的任何表示了。
他對哥哥就真的一點吸引力也沒有嗎?
鍾宴笙想著想著,有點點生氣,決定明天不搭理蕭弄了。
肯定是蕭弄不行,而不是他沒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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