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會的蔣容就愣住了,“哥……這是要打仗了嗎?”
蔣麒搖頭道,“以防萬一……等公佈錄影帶後,必然會和北方高麗政府站在對立面,如果只是這個,並沒有太大問題。真正讓我疑惑的時,最後一批活死人在羅剎被滅,可北高麗卻在全亞非大陸的耳目下圈養活死人,這種舉動未免太過大膽了。且高麗接壤冰城和羅剎東南部,冰城既然有合作,那羅剎置身事外的可能性也……”
“你是說,北高麗留下圈養活死人提升異能者實力,跟羅剎有勾結?”蔣容臉色一正……自華夏一盤散沙,亞非就剩下兩足鼎立的勢力,一是羅剎,二是斯坦聯合營。如果高麗真與羅剎有瓜葛,華夏的處境並不妙。
蔣麒面色凝重道:“不論如何,必須徹查高麗境內的活死人數目,全部處理乾淨……相信沒有人想要跟他們再鬥上一個世紀。”
散會後,蔣麒回到臥室,幕西山依然沒醒。
幕西山躺在床上,即使雙目緊閉,出色的五官依然很美,烏髮披在枕邊,蔣麒伸手撫過,坐在了床頭,凝望著幕西山的睡顏。側頭看見侍女還傻站在一邊,抬手揮退,房門再次關緊,蔣麒拉開衣領向後躺下,在心裡呼喚西蒙的名字,卻沒有一點回應。
“你到底怎麼了?”蔣麒憂心地呢喃,指尖掠過幕西山的睫毛,眸色一沉,冷硬地吐出一個名字:“席善。”
殿宇裡。
席善把記憶石全部重新踢回水池,幕西山從水中爬出,渾身溼漉漉地滴水,席善臉上掛著暴怒的表情走近幕西山,一把從池子裡撈出,拽到地上,拖著幕西山往旁邊走,握住幕西山的力道能把人手腕折斷。
席善陰沉著臉,把幕西山甩在柱子上,壓了上去,兩人距離很近,席善捏起幕西山的下巴,盯著幕西山的眼睛,突然呵呵笑出聲,冷意滲人。
“我的記憶是可以讓人觀賞的戲劇嗎?”撇了眼池子裡的石頭,席善目中陰得可以滴出水,潮冷,陰森。
幕西山抿起唇,沒有說話,正在思索什麼。
“你似乎全部都看過了……我想,不碰觸別人的*是一個人最基礎的禮貌,不是嗎?你可真是個不老實的壞孩子。”席善的手劃過幕西山的下巴,“來,告訴我,你都看到了什麼?”
“……你自己不會看麼?”幕西山的一句反問讓席善變了臉,幕西山抬腳踹向旁邊的柱子,沒有太大的力度,柱子卻轟然碎裂。
“你幹什麼?!”席善手上力道微松。
幕西山的回答卻是推開席善,把身邊的柱子全部踹碎,石塊崩落,飛塵飄散。
“果然如此……即使我現在在你的意識世界裡,可是這一切卻是在我的身體裡。”幕西山現在所處的並非現實世界,不論是柱子還是水池都不是實體。席善皺眉看著,落下的灰讓幕西山咳了兩下,抬手間又毀掉一個柱子,等頭頂的天花板開始往下掉落磚塊時,席善終於明白了幕西山的用意。
幕西山站在粉塵中,不含任何情緒地說:
“既然是塵封的記憶,就讓它永遠塵封……你問我在裡面看到什麼,我現在可以告訴你,裡面什麼都沒有,你的過去,同現在一樣一片空白,並沒有探究的意義。”幕西山的過去,沒有席善的位置,所以他也不希望這些記憶引起更多變動,幕西山甚至覺得他出現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就是為了毀掉這些多餘的東西。
席善眉頭一跳,剛要震怒,天花板上一塊石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