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帶過,他聽著還這麼激動?
“你還記得三眼橋的那個被青面獠牙娃娃給吸乾了的那個老闆嗎?”師叔將方向盤打穩之後,這才轉過頭沉沉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那人死得太過於詭異,還跟大紅有點關係呢!
“盧家大嫂自從盧老闆死了之後,那日子過得倒也滋潤,養了不少小白臉。”師叔說著瞄了一眼長生,然後聲音一沉道:“可去年卻出了個大大的風頭,據說她青天白日的拉著一個男的花園裡辦事,結果被城管給看到了,後來那事還鬧得挺大了,盧大嫂當時受不了就跳了樓了。可她這一死,跟她有染的小白臉就開始出事了,許多人都跟著癢得不行,有幾個現在還在醫院呢!”
“沒有查出為什麼嗎?”我聽著感覺噁心之餘,也有點心悸。
在蠱洞下面,柳娃子拉著田菜花出來時明說田菜花身上的陰蝨是他的種的,我也沒有多去想他的蠱種哪來的,現在聽師叔這麼一說,才知道除了田菜花還有盧家大嫂被種了陰蝨,這麼說來這陰蝨還可能不是柳娃子種的。
“如果母蠱死了,子蠱應該活不了的啊?”長生臉色一沉,看著師叔問道。
師叔也明有點奇怪的點了點頭,小心的開著車道:“因為這件事老頭子找我問過幾次,只是那時我忙著找陽妹仔,也沒多大在意,開始還以為是病,而且他們那一塊得的人還挺多的。盧家嫂子死了之後,幾個大家知道跟她有染的也都住了院,卻沒有聽說好轉的!”
“確定是陰蝨?”長生臉色跟著就有點不大好看了,沉想了半天才道:“等我們回懷化該去看看了!”
“應該要去了!盧家的公子現在接手了他老子的生意,三眼橋那一片的地都是他的了,老頭子也不好不給他面子,找過我幾次,據說他家裡人也有人得了!”師叔說著說著就一臉的噁心樣子。
我這才發現無良師叔除了不再小白臉之外,這五年過去之後,表情還是沒有多變的啊。
在服務區吃了個飯,我是最近幾天都沒有好好的沾過米水了,雖說味道不怎麼樣也放開肚子大吃,撐得長生都認為我快要吞出來了,才放碗。
師叔看著我兩眼都淚光汪汪的,又在旁邊的小店裡買了許多零食放在車上,這才上路。
路上我又睡了一覺,總感覺從陰河出來之後,就好像累了許多。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上的月亮都已經走了正空中了,長生似乎和師叔在商量著什麼,見我醒來立馬就閉了嘴。
我問他們也沒說,長生更是擰開一瓶水遞給我。
喝了一口,我突然發現前面那條小道似乎十分的眼熟,這才發現我們已經到了大松村外那條兩側都是松樹的小道外了。
“下車吧!”師叔從車座下面掏出兩個手電筒,又想起什麼一樣,將整個座位都翻開拿出兩個揹包。
將一個我十分眼熟的揹包遞給我道:“在丹霞山的時候我就準備給你的,可怕路上有人查就沒給了,裡面都是你以前用得習慣的東西!”
我接過一看,這個揹包就是我以前一直背的那一款,拉開拉鍊一看,連裡面東西放的位置都跟我自己放的一樣。
抬頭去看師叔,卻見他已經將揹包朝肩膀上一甩,招呼著長生朝裡面走,邊走邊朝我打著招呼道:“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我們是下鄉賣水果的,可賣不出去,就在各個村子裡轉轉!”
我摸了摸自己好幾年都沒有變的臉,萬一有人認出我來了,這就不大好了吧?
可想想也這麼多年了,而且那時也沒有幾個人在意我們,就大膽的抬腳就跟了上去。
一進那條小道,我就感覺渾身就是一緊,好像四處都有一隻眼睛在盯著我們一般。
“嘶!”巨池剛劃。
我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