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看著他的臉,“以後再敢惹我生氣,各種體罰,待會兒我就出門買個皮鞭子去。”
“還有蠟燭。”沈年道。
丁駿大笑起來,蹲坐在他身旁,手指輕輕搔著他脖子,看到他喉結上下動了動,又一陣笑:“乖,好好認罰,我給你撓癢癢。”沈年看著她,跟她笑。
倒立結束後,沈年休息了一會兒,又開始做俯臥撐。
丁駿道:“等等,給你加點壓力。”她坐到他腰上,“好了,開始吧。”沈年的身體隨著手臂用力上下起伏,丁駿也跟著他動,替他數數。
“我重不重?”
“不重。”
“那你還能再多做一百個嗎?”
“能。”他脫口而出,頓了頓又道:“你別坐我腰上,到下面來。”
“想得美。”丁駿踢他一腳。
沈年忽然翻了個身,沒等丁駿反應過來,穩穩地把她壓在身下,確定她沒法逃脫,手臂才慢慢撐起來,“就這樣別動,我再做一百個。”
兩張臉上下相對,丁駿笑得捂住臉,感覺到沈年親了她一下,才從指縫中露出眼睛看他。他每做一下就親她一下,兩人對這樣的遊戲很有興致。
等沈年終於做完了三百個俯臥撐,筋疲力盡的伏在丁駿身上,臉貼在她柔軟的胸口,非常愜意的吐著氣。
“快起來,這樣躺在地板上像什麼。”丁駿拍他的背。
“那我們去床上。”
“嗯。”
兩人一起爬到床上,沈年依然伏在丁駿身上,頭枕著她胸口。
“你幹什麼非要壓在我身上,我不能喘氣了。”丁駿想推開他。哪知道他根本不動,任性的非要枕著她不可,“我累了,我要歇會兒。”
他的手往下摸,摸到她柔軟的纖腰,緊緊的抱住,“真舒服。”他太重,丁駿想動也動不了,只能放棄抵抗,閉上眼睛養神。
“來,起來,我教你跳阿根廷探戈,晚上我們去酒吧跳舞。”沈年試圖把丁駿拉起來。
“我跳不動探戈,而且我也沒帶高跟鞋。”丁駿只會跳柔情的華爾茲,哪裡會華麗的探戈。
沈年並不依她,執意把她拉起來,兩人跳探戈。只跳了十幾分鍾,丁駿出了一身汗,可是精神卻興奮起來。
“好棒的舞蹈,你自哪裡學來?”
“十六歲以後,父母允許我社交,跟著同學和朋友學會了各種舞蹈。”
“我的生活沒你豐富。”
美國孩子的十六歲,和中國孩子的十六歲,不可同日而語,尤其丁駿早早就被父母送到英國上寄宿制貴族女校,更是嚴格。
“你是女孩子,不一樣,我現在覺得,女孩子還是矜持一點好。”
“為什麼你會有這種古老的想法?以前你不見得這樣保守。”
“華人總歸是華人,隨著年齡增長,一些觀念還是會迴歸,我父母從小就教育我,要好好唸書,才能在白人社會獲得尊重,華裔子女往往都是專業人士,就是這個道理。”
沈年從冰箱裡拿了一罐冰啤給丁駿,自己也喝一罐。
“十六歲開始社交,你以前是不是很多女友?”丁駿一邊喝酒,一邊笑問。
“我長相端正、性情良好,且毫無怪癖,怎麼會無人問津。”沈年笑著,回答地十分巧妙,見丁駿一雙妙目含笑,才又補充,“我是遇到你以後才一直單身。”
丁駿走上前,輕撫他頭臉,踮著腳吻他的唇。
結束了探親之旅,丁駿和沈年返回雁京。
易氏的週年慶典安排在一星期後,丁駿精心的挑選了一套晚禮服,準備在晚宴上穿,打定了主意,既然易初陽想把這場戲演得熱鬧點,那她就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