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正和我爹在一起吃晚飯,突然接到了戴爺打來的電話,說是抓到了一個刺客,那人就是從濱江市過來的。我爹嚇了一跳,連忙去郊外的別墅去找戴爺了,我過來給你們送信。”
朱珠氣得不行,問道:“那人叫做楚明玉,是跟我們一起來的,他怎麼樣了?”
林楚喬忿忿道:“還怎麼樣了,他惹惱了戴爺。唉,我就不明白了,我爹都已經跟戴爺談好了,你們還想幹什麼呀?這回,連我們林家都攪和進去了。”
龍伯重重地嘆息了一聲,苦笑道:“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急也沒有用了,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林楚喬開著他的車,李霖、朱珠等人跳上了那輛黑色的賓士房車,很快就駛出了南豐市,來到了市郊的別墅群。這裡是依山而修,鐵大門緊閉著,透著幾分威嚴和肅穆。當車子行駛到門口,從暗處跳出來了幾個人,冷聲道:“幹什麼的?”
林楚喬連忙道:“我是嘉誠影視董事長的兒子,我爹在跟戴爺聊天,我來接我爹的。”
那人大聲道:“好吧,進去吧。”
這裡是在群山環抱之間的幾棟別墅,別墅完全採用的是古樸的歐式建築,當中有一個水池,邊上種著許多名貴的植物。在水池的兩邊有兩條走廊連著別墅的兩排房子。站在別墅的走廊上能夠看到東、南很遠的風景,視野極其寬闊。而在別墅的北邊偏西處有一個小山坡,上面有許多古老的松樹,還有一些藤類植物,伴著些許鮮花,顯得格外賞心悅目。
在草坪上,幾盞聚光燈灑下耀眼的光芒,將周圍映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幾十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倒揹著雙手,一副殺氣騰騰的架勢。在旁邊的一棵梧桐樹下,擺放著一張木質的方桌,穿著一身唐裝的戴爺正在地喝著茶水,林逸書小心地坐在一邊,滿臉的尷尬和焦急。
又往前走了兩步,可是把龍伯和朱珠嚇了一跳,就見到楚明玉被捆綁在那棵梧桐樹上,哪裡還有半點兒風流倜儻的模樣?衣衫襤褸,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耷拉著腦袋,嘴角滿是血跡,就好像是剛剛從重慶渣滓洞放出來的地下黨戰士,受盡了各種毒打和折磨,就是不知道楚明玉有沒有招供。
龍伯往前走了兩步,恭恭敬敬的道:“龍鋒給戴爺請安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戴爺也已經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坐在椅子上,他的腰桿還是那麼挺直,一看就是硬朗的人物。站在戴爺身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中等身材,留著平頭,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他身上釋放出來的煞氣,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他就是戴爺手下頭號干將,唐鋒。
唐鋒的刀法一絕,當年跟李天羽還硬拼了幾招,都沒有落下風。又經過二十年的苦練,他的刀法會達到什麼樣的境界?跟刀王趙秋息相比呢?沒有人知道答案,李霖倒是滿懷期待,唐鋒以一刀,殺破趙秋息的千刀,肯定十分精彩。
戴爺哼道:“你就是龍入海的義子,跟朱胖子一起打天下的龍鋒?”
“是,我是龍鋒。”龍伯連忙點著頭,手指著龍鋒,訕笑道:“戴爺,這是誤會,他是朱爺手下的人……”
戴爺冷笑道:“朱胖子是真行啊,竟然算計到我頭上來了,看我人老好欺負呀?”
朱重午身材肥胖,禿頂,笑起來就像是一尊彌勒佛。他是江南黑道的扛把子,誰見到不得叫一聲朱爺?敢叫朱胖子的,也就是戴爺一人。
朱珠往前邁了一步,驕橫道:“戴爺,是我們的錯,我們給你道歉。可你也不能罵人呀,你說我要是叫你一聲戴……”
可了不得,李霖連忙上前捂住了朱珠的嘴,戴爺最為機會的就是別人叫他麻子,要是惹翻了戴爺,連他都得捱罵,那是何苦來的呢?將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