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演戲。甚至惡意揣測,他一路跟著她其實也只是為了東陸消失多年的華胥引罷? 可倘若一切果真如我所願,於我又有什麼意義?他終歸是沒有在乎過我,即便同樣不在乎其他人,我和他之間,也無從找到什麼契機改變,那麼我究竟是在自得什麼,是在高興什麼呢? 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但令人痛苦的是,這段無望的孽想,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