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之時,若然彷彿瞧見了他深隱在眸底的疏離淡漠。
良久,墨闕突然一笑:“你說的倒是極對!”
那笑容卻十分落寞寂寥,並無半分往日的肆意瀟灑,邪魅狂狷。但轉瞬間,再次恢復往昔勾魂攝魄之態,放蕩不羈,轉盼傳情。
若然不解,道:“你方才明明笑著,為什麼比哭還難看?”
墨闕挑眉:“有嗎?”
若然手腕處的淤青已全然消失,她抽了抽手,卻怎麼也抽不開,只聽墨闕魅惑一聲:“別動,本君再瞧瞧!”
若然不自在了,道:“魔君大人難道是在懷疑自己的實力?”
墨闕未語,垂下眼瞼,將若然的手腕反覆橫看了幾遍,睫毛投下淺淺暗影,妖冶的眼眸籠罩一層高深莫測。
若然蹙眉,輕聲詢問:“你是否未在生父生母跟前長大?”
墨闕一怔,抬眸望著若然,眸光凌厲,射出寒入骨髓的冰冷。
若然見狀,趁著墨闕愣神之際,趕忙抽出手腕,訕訕一笑:“那便是被我猜中了?”
墨闕指尖重疊,回味若然肌膚細滑之感,冷眸未有一分一毫的情緒,隱隱閃現嫵媚危險。
若然輕咳一聲,將欲起身,卻被墨闕猛然一拉,再次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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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驚呼:“魔君大人要幹什麼?”
墨闕瀲灩魅惑的臉上閃現危險氣息,冷冷貼近若然的臉,道:“你為何能猜出本君之事?”
關於他的身世,他身邊之人,無一知曉,若然怎會得知,她從何得知?
墨闕的力氣堅如磬石,若然動了幾下,根本紋絲不動,掙扎不開。
若然皺著眉頭,道:“我又不傻!你方才露出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只稍稍一想,難不成還不能猜中嗎?”
若然說話間,還在掙扎。
墨闕冷冷盯著若然,道:“為何?”
若然突然覺得,墨闕才是真正的蠢鈍不堪,沒好氣道:“你堂堂魔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力和什麼帳中玩物都有,還能有什麼讓你如此落寞?想想也知道,你這兇狠冷血之人,定是從未嘗試過父母疼愛,否則你也不會如此狠戾,一而再、再而三地捏住我的手腕不放!”
墨闕怔愣,定了若然一瞬,這才緩緩鬆開她的手腕,眸間閃動的冷芒漸漸消退,卻轉而增添幾分深究。
若然苦著臉揉了揉手腕,喋喋不休:“想來你也是個可憐之人,你若是溫柔點兒,我可以考慮考慮。”
墨闕挑眉:“考慮什麼?”
若然瞥了墨闕一眼:“考慮讓你做我的朋友,讓你感受感受什麼是溫暖。”
墨闕嗤笑:“本君不需要朋友!再者,本君魔宮中那麼多美妾,哪個身子不比你暖和?”
若然懵懂,好似發現了什麼似的,隔著衣衫摸了摸自己的身子,道:“我很冷嗎?”
墨闕眸光一閃,淡淡道:“不冷。”
若然蹙著眉頭望向墨闕,道:“或許他們說的沒錯,魔君是要斷情絕愛才能守好魔界,那既然如此,你便要孤獨一生了。”
不知為何,看著若然面無表情說出這番話來,墨闕心臟空蕩之處狠狠抽了抽,他不覺輕哼出聲,抬手捂住胸口,峰眉擰緊。
若然驚愕,問道:“你這心不是被我挖去了嗎,怎麼還會疼?”
墨闕眉峰緊蹙,望向若然,未能發出一言。
若然看在眼中,篤定墨闕是在強撐,便盤腿打坐,急急出聲:“你且做好,讓我瞧瞧你體內可有餘毒?”
墨闕並未聽從若然,依舊蹲在原地,若然急了,一把將他推倒,在墨闕驚詫的目光中,又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