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皓寧與鳳卿、綰童一起上路,去往光露寺。
綰童與鳳卿都是第一次來這個光露寺,聽說這個光露寺的後寺院裡,還住著不少先帝不得寵或者無子嗣的妃嬪。
更是聽說,這光露寺裡還住著一個皓寧打入冷宮的妃嬪,據說,當年清光元年她初入宮闈便被冊封為貴人,之後一直深受寵愛。
可又被皓寧當場看到加害妃嬪,殘害皇嗣,而被褫奪封號打入冷宮之中,後請旨離宮前往光露寺修行。
出於好奇,鳳卿與綰童想去一探究竟。
可當她們一見到這位念慈法師時,二人皆都愣住了。
念慈法師淡淡一笑,微微行禮,綰童與鳳卿也十分禮貌的對佛家弟子行以禮節。
“貴妃娘娘和這位皇妃娘娘來此,是特地來見念慈的吧!”
鳳卿淡淡一笑道:“正是,念慈法師當真聰慧。”
念慈緩緩笑著,伸手招呼著,讓綰童和鳳卿坐下。
“已經許久沒有宮裡人來過了,尤其是這後山上。”
鳳卿與綰童本想打聽著一下,為何這個念慈法師會與全嬪長得那麼像,那念慈法師像是看出來了,憨笑一聲道:“不用想了,她是貧尼的姐姐。”
“姐姐?”
鳳卿與綰童異口同聲的喊著,念慈法師淡淡一笑道:“正是。”
“那,那你,那你當年加害了誰和誰的孩子?”
鳳卿不由的問著,念慈法師聽了鳳卿這麼問,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我本名鈕祜祿舒寶,當年與姐姐舒寧一同進宮為妃嬪,可是,結果卻出乎我意料。”
這鈕祜祿舒寶在那講述著自己當年入宮的經歷,原來她當年和全嬪一同入宮冊封為妃嬪,且都十分受寵,後來這個舒寶先有了身孕,全嬪後有的身孕。
可這個時候問題就出現了,姐妹二人的受寵成都逐漸有了明顯的對比。
舒寶苦笑著,道:“我當真沒想到,舒寧竟然會那樣對我,我是她的親妹妹,她怎麼可以陷害我,害死了我的孩子。”
鳳卿和綰童為之一愣,不禁問道:“全嬪她都地做了什麼?”
舒寶一聽,楞道:“全嬪?她不是妃位嗎?怎麼會是嬪位呢?”
綰童道:“被降了位分。”
“報應,不過,這個報應太小了。”
舒寶說完,冷笑著,綰童與鳳卿互相對望,心裡頓時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舒寶突然站起身,道:“好了,你們該走了,切記,要小心我姐姐,她或許暫時沒有害過你們,可不保證當你們對她的未來有所威脅時,你們會怎麼樣,不送了。”
綰童與鳳卿緩緩站起身,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低頭敬了佛門之禮,然後便離開了。
而舒寶緩緩走到門邊,看著鳳卿與綰童,淡淡一笑,呢喃著:“咱們後會有期。”
這綰童與鳳卿歲皓寧回宮的路上,不停地在思考著,舒寶的那些話,當年當真是全嬪假孕陷害舒寶嗎?
而舒寶滑胎,又真的跟全嬪有關嗎?
鳳卿不禁問道:“綰姐姐,你說,那鈕祜祿舒寶,說的是真的嗎?”
“這,我也不知道,不過,全嬪的確是個厲害的人物,咱們的確不能小覷,就像鈕祜祿舒寶所說,或許,她之前、現在沒有加害過咱們,可是,誰又能保證,日後咱們的人前顯貴,不會成為她的絆腳石呢?若如此,除去咱們的心是必然的。”
“姐姐與我都對那後位無慾,任憑她去就是了,這樣,她也還是會擔心咱們嗎?”
“唉,人心難測,咱們即便直截了當跟她這麼說了,她也未必會信,總是,日後,咱們還是小心謹慎些,不僅要防著太后和皇后,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