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
清眉望了一眼養心殿的殿門,又衝著小陶子說道:“行了,本宮就不等了,回頭你轉告皇上本宮來過請安便是了。”
小陶子趕忙應道:“,奴才知道了。”
清眉轉身準備離開,又突然轉過身來凝望著養心殿的殿門,那傢伙盯著一個勁的看,看的小陶子心裡直髮虛。
“天兒一天比一天冷了,本宮瞧著這殿門上的棉簾子也舊的不能再用了,早就該換了吧,小陶子,你如今是養心殿總管太監,這些事,你都得上著點心,別等著本宮提醒著你!”
清眉一臉的不屑與埋怨,小陶子一聽,說的是這事,這才放寬了心,趕忙跪地喊道:“是是,娘娘教訓的是,是奴才的疏忽,娘娘您放心,稍後,奴才就支會內務府給換上。”
清眉滿意的‘恩’了一聲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奴才恭送娘娘。”
這給小陶子嚇得,大冬天的,一身冷汗,風一吹,渾身打了個寒顫。
小陶子小聲唸叨著:“主子啊,您快回來吧,這才兩天,奴才就快撐不下去了。”
這頭幾天,怎麼都好說,可是,一旦過了十天半個月了,還是見不著人,那自然是有貓膩了。
這不,清眉的景仁宮裡,那兩位蒙軍旗的妃嬪,海那赫氏和寶勒格沁氏,幾次求見皇上都無果,便跑去了清眉那。
慎貴人魏佳氏也在,她在這,無非是給自己留條後路,這面子上是讓清眉覺得自己是她皇貴妃的人。
而實際上,魏佳氏這位慎貴人,對於清眉這位皇貴妃的恨,從未一刻停止過。
海那赫氏嘟著嘴,一臉的不情願,說道:“娘娘,臣妾都請了皇上幾次了,可是皇上老四敷衍臣妾,只派了那小陶子來打發臣妾,說是國事繁重,臣妾這都半個多月沒見著皇上了。”
海那赫氏剛說完,寶勒格沁氏就緊跟著說道:“是啊是啊,娘娘,臣妾也好久沒見著皇上了,給皇上送了幾次糕點,想見見皇上而已,皇上都不得空,每每去養心殿,小陶子都說皇上有事,不是小憩中,就是面見大臣,怎麼都見不著。”
海那赫氏和寶勒格沁氏,你一言我一語的,來回說著,一個勁的發牢騷。
清眉板著臉,越聽,那眉頭越皺在一塊了,清眉早就煩海那赫氏和寶勒格沁氏二人了,可這個時候還用得著她們,所以,還得哄上兩句。
清眉拿過茶杯,低頭看著茶杯,撫了撫茶蓋,抿了口茶,不慌不忙的說道:“本宮也有日子沒見著皇上了,你急?”
話沒說完,清眉便抬頭看向海那赫氏,瞪著她翻了個白眼,說道:“難道本宮就不急?”
慎貴人看了看海那赫氏和寶勒格沁氏,又看了看清眉,在一旁緩緩一笑。
說道:“兩位常在妹妹莫急,這皇上國事繁忙,咱們做這些做妃嬪的,自然要審時度勢,總不能皇上前朝忙的抬不起頭,咱們這些小女人,卻只會在後宮爭寵多事,那豈不是讓皇上傷神?”
慎貴人說完,瞧著那海那赫氏和寶勒格沁氏一臉的不悅,似有嫌棄慎貴人的意思。
慎貴人又婉婉一笑,繼續說道:“這旁的人也就罷了,上不了大雅之堂,可二位妹妹那可皇貴妃娘娘親自挑選的人,不管從哪方面那都是拔尖的人,既然是這樣,那就該顧及著娘娘的顏面,若是讓外人瞧見二位妹妹如此不懂人情世故,豈不是要戳娘娘的脊樑骨了?”
海那赫氏和寶勒格沁氏瞄了慎貴人一樣,這話說的她二人氣呼呼的,這什麼意思,皇上面前睜不了寵,就跑皇貴妃娘娘面前來討好。
慎貴人的一番金玉良言,在清眉眼裡看來,自然是美滋滋的,可海那赫氏和寶勒格沁氏這心裡聽著,可就不是那個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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