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了。
幾個人,互相說笑打趣,雖不及自己姐妹親暱,可也比那些妃嬪只見強上百倍。
邢常在掩嘴笑道:“我聽說,昨個又是權妹妹侍寢的?”
權常在嬌羞的微微低頭,說道:“邢姐姐別拿我打趣了,大前個不是邢姐姐侍寢的嗎?還有大大前個,還是孟姐姐侍寢的呢。”
薛常在撇著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行了行了,你們一個個的都侍寢過了,就我,還沒侍寢過呢!你們再說,我該生氣了。”
邢常在上前安慰道:“不急不急,我聽說靜皇貴妃娘娘入宮時,也是先生了一場病,被孝慎成皇后打發去了漱芳齋避忌之後,與皇上偶遇才有了轉機,所以啊,有些事你莫急,咱們這幾個先得的,未必就是皇上最喜歡的。”
其她人也一個個的勸慰著薛常在。
後宮,若是總是這樣,那豈不是可以少枉死很多人。
後宮和睦,那才是最好的,就像這幾個人似的。
這正安慰著薛常在呢,柴常在與時常在也來了。
時常在一進屋,行了姐妹之間的小禮,便說道:“方才同柴姐姐一起你們幾個那,宮人說是來了權妹妹這,這不咱們就不請自來了。”
一個個可都是拉家帶口的,自然擔心自己的那顆腦袋,小心著怕斷子絕孫了。
阿吉順勢,淡淡一笑,上前攙扶起番役頭目,說道:“那恬嬪身邊的流芹、妙雙,都已經嚇得把什麼都撂了,你想,這都是明擺著的事,無非都是在走個形式,可是,皇上那得了結果,你這卻沒有,是不是不太好啊!”
一旁的小廝戳了一下番役頭目,在耳畔嘀咕著,不一會,就見著番役頭目,賠著笑說道:“吉大總管您寬心,這供詞稍後就給您送來。”
阿吉微微眯眼,笑道:“呦,供詞都準備好了,那麼說,小詹子都撂了?”
阿吉這話故意很大聲,給這個番役頭目一個改口的機會。
那番役頭目趕忙喊道:“是是,這人是都撂了,可臨了覺得自己愧對主子,受不起邢竟然出賣了自己的主子,所以,咬舌自盡了。”
阿吉回應著:“呦,那就是他自找的了,怎麼不等著皇上處置呢?興許,還能留他條命呢!”
說罷,阿吉站起身,走了,一邊走一邊喊道:“給你個機會,親自把供詞送去吧。”
皓寧想辦了恬嬪,得有確鑿的證據,雖說流芹、妙雙都招了,可是畢竟是在精神恍惚,驚嚇之後說的,總有些讓人覺得不信服。
總不能把這事這麼一往檯面上一擱,讓人指指點點說這有漏洞那又漏洞吧!
可要是再加上小詹子的供詞,那可就不一樣了。
番役頭目前往養心殿,把這供詞這麼往上一遞,皓寧大喜,即刻就給這個番役頭目補授驍騎校。
這可把那個番役頭目給高興壞了。
皓寧一邊欣賞著,一邊唸叨著:“這鞋底上的菜玉屬藍田玉的名種,翠色瑩瑩,觸手溫潤細密,朕記得因該是你當年晉為妃位之時賞賜的,怎麼你一直沒用?”
鳳卿笑道:“皇上真是好記性,臣妾瞧著甚好,一直沒捨得用。”
皓寧笑著看向鳳卿,鳳卿也在看著眼前的這雙宮鞋。
沒人知道鳳卿命人做這雙宮鞋的用意,不止是用來做戲,還有更深層的一面意思。
這多數人的心裡,這送鞋子那是要廝守一生的意思,是好意。
可是在鳳卿的家鄉,送鞋子可不是什麼好意,那是讓她滾蛋的意思,總之就是,送她一程。
鳳卿一邊摸著鞋子,一邊唸叨著:“只可惜,臣妾的東珠都賞了人了,只剩下這合浦明珠,不過這合浦明珠圓潤碩大令人燦爛目眩,也算是相得益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