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二來,人家心知肚明,找個歲數小的,必是為了什麼,一個有私心為了什麼的人,你去跟他理論什麼?
再者說了,他們也都不過是十五六、十七八、十**的,都沒有什麼大作為,人家沒那金剛鑽也不攬那瓷器活,這是有自知之明。
可那庶長子勱和三子勳卻不服氣了,在自己的屋子裡那一個勁的砸東西。
他們的額娘側福晉瓜爾佳氏也甚是不服氣,坐在那喊道:“不行,我得去嫡福晉那問問,是不是她故意的,想讓那賤人的兒子做王爺,這樣,她就一輩子壓著我,王爺在的時候,處處寵著她,王爺都死了,她竟然還想凌駕在我之上,休想,我瓜爾佳墨染可不是好欺負的!”
這額娘越是在這念咕著,一臉的不服氣、不甘心的勁,更加促使那兄弟倆的情緒惡化。
勱站起身便揚長而去,三子勳也急忙跟了出去。
勱像脫了韁的野馬一般,騎著馬就策馬奔騰奔著城外就去了。
這一邊騎馬,一邊在馬上狂嚎,還狠狠的用鞭子鞭策著馬。
勳緊跟其後,勸道:“哥,你小心點,別那麼使勁,小心一會馬急了再把你摔下來。”
這話真是剛說完,好的不靈壞的靈,勱當真直接就被急了的馬給甩了出去,滾了好遠,褲子都戳破了。
氣的勱仰天嚎叫著,勳趕忙勒住馬韁繩停住了馬,下馬看望自己的哥哥。
“哥,你沒事吧!”
“沒事,你別管我,做不了王爺,我真是個廢物,白瞎了我這為國的一腔熱血。”
勳看著自己的哥哥捶胸頓足,心裡也跟著氣憤不已,更是為了自己的額娘和自己哥哥,想出了一招毒計。
“哥,你別急,或許,咱們還有個法子。”
勱一聽,瞪起眼珠子了,趕忙揪著自己的弟弟問道:“你快說,還有什麼法子?”
勳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殺氣,似笑非笑的說道:“哥,皇上下旨讓那小賤種襲阿瑪的爵位,咱們沒話說,隨他去吧,可是,若是不幸降臨,他突然死了,那,這爵位”
勱聽了勳這話,心下不禁一驚,緊鎖眉頭,頓住了不出聲。
勳一看,冷笑著說道:“哥,怎麼?你怕了?你下不了手?”
勱微微低頭,顯得異常驚慌、害怕。
勳又笑了一聲,微微湊上前,說道:“哥,你還會怕嗎?你連阿瑪都敢殺死,還會怕殺了那個賤種?”
勱一聽,慌了神,自己做的事,弟弟怎麼會知道。
勱臉色煞白,開始有些驚慌的微微顫抖,緊張的說道:“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阿瑪,阿瑪的死與我何干?你,你不要。。”
這話還沒說完,勳便趕忙說道:“哥哥莫慌,哥哥也不想想,殺了阿瑪用的手法那麼拙劣,怎麼會沒人看得出來?不過是額娘知道後,擔心你會出事,所以才”
勱一聽,瞪大雙眼更加擔心的驚慌不已,怎麼連自己的額娘都知道了,這事,這事究竟到底還有誰是不知道的?
“這,這些事,你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哥,你就先別管這個了,若不是我和額娘幫你掩飾著,坊間又怎麼會有關於阿瑪的死那麼完美的說法,這事,先擱一邊,過去了就過去了,眼下,是咱們得先把阿瑪的爵位奪回來,總不能哥哥你白冒了這個害死阿瑪的險吧!你說是不是呢?”
勱微微凝眉,看著自己的同母弟弟,他心中的貪婪與奢望漸漸地將他的良心腐蝕的乾乾淨淨,一絲不剩。
已經被利益燻心埋沒良心的勱,在錯手殺了自己的阿瑪之後,竟然,對自己的義母親弟弟動了殺念。
為的卻只是一個爵位,一個看似風光,卻從是在刀口舔血的虛妄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