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常在身邊的宮女慧兒,端來一杯參茶,遞上前,又說道:“小主,奴婢把珍珠粉拿來,小主快點就著這參茶喝了,壓壓驚吧!瞧小主這滿頭的汗,時下都已經十月,這讓人瞧見了總是會疑惑的。”
慧兒趕著說,趕忙掏出手絹上前幫著安常在擦拭著額頭的汗珠。
安常在趕忙不管不顧的把那珍珠粉給吞在嘴裡,然後,喝著參茶順下送送那珍珠粉,好半晌,安常在才嚥下去。
“怎麼辦,怎麼辦。”
這才剛喝下珍珠粉,還沒定下心呢,就在那嘟囔著。
慧兒微微然了哭泣,回過頭普瞅了一眼,見著門關的嚴嚴實實的才敢說話。
“小主,您可得沉住氣啊!不然,若是讓人瞧見了,定會向靜皇貴妃娘娘稟報的,到時候,小主您一定露出馬腳。”
這話一說完,就嚇得安常在趕忙一把抓住慧兒的胳膊,盯著她看,直小聲喊著:“我就不該答應元嬪,這事,沒想到會是這樣,我早就該想到的,平白無故的為何要那樣做,好端端的為何要碗碟砸在那裡,還要故意打罵宮人,這想來,全是她的計謀,她是故意的,是故意要陷害給我的。”
慧兒趕忙安撫著安常在,唸叨著:“小主,小主,您別激動,你可不能自己慌亂了手腳,若是,真的而被人察覺出不對勁,那可就是真的遭了。”
安常在看著慧兒,心下驚慌不已,一個勁的點著頭,嘴裡小聲嘟囔著:“對對對,是是是,你說的是,小心些小心些,不能讓人知道,更不能讓人瞧出來。”
慧兒見安常在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些許,便接著安撫著,說道:“小主,這事可千萬不能洩露出去,眼下豫妃娘娘的事,靜皇貴妃那還沒有起疑,好在,御花園時不時地便有人砸碎什麼東西,這才沒引起什麼人的懷疑。”
安常在微微點點頭,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心裡還是驚慌不已,久久不能平息。
慧兒又安撫了好久,安常在才平心靜氣的小憩了一會。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安常在見一點事都沒有,這才安心了些許。
可還是終日以身子不適為由,始終沒出過棲湘殿的門。
可沒想到,又過了幾日之後,豫妃的臉傷竟然惡化了。
永壽宮裡,小寧子上前稟報著:“娘娘給豫妃娘娘診病的霍太醫來了。”
鳳卿微微點點頭喊道:“請進來吧。”
不一會便見著那種霍太醫走上前,行禮問安,鳳卿問道:“豫妃怎麼樣了?傷勢可好些了?”
霍太醫一個勁的皺著眉,唉聲嘆氣的,鳳卿一聽著,就知道是有問題,看來豫妃臉傷沒有那麼快恢復了。
鳳卿嘆了口氣,埋怨道:“就知道你們醫術不行,會偷懶的很,罷了,知道你也為難,但凡能醫好,你也不會這般愁眉苦臉的,那就讓文鬥同你一同診治吧!”
這話音剛落,只聽霍太醫磕頭喊道:“娘娘,只怕是華佗在世也不見得能醫好豫妃娘娘了。”
鳳卿聞言十分不悅,板起臉來,說道:“不就是治個臉嗎?也沒說讓你把豫妃的臉治的一點缺陷都沒有,治個大概也便罷了,怎麼還能說出這話來?難道文鬥也治不了嗎?本宮偏不信。”
說罷,鳳卿便衝著外殿喊道:“來人啊!”
小寧子走了進來,跪地上前應道:“奴才在!”
鳳卿說道:“去,把文鬥請去與霍太醫一同診治豫妃的臉傷去。”
小寧子得令,行禮應道:“,奴才這就去。”
那霍太醫也退下去了,回了鍾粹宮豫妃的慶常殿等著文鬥。
待文鬥去過之後,過了大概有一個時辰,便回了永壽宮覆命。
鳳卿見文鬥回來,自然是先開口問豫妃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