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擠吧出幾滴眼淚,喊道:“皇上,您可還記得當年家姐在一山廟裡遇上山賊一事?正巧為了躲避風雪,還在破廟裡巧遇護送端親王側福晉棺槨的馬隊。”
說到這,皓寧連連點頭,喊道:“朕記得,聽說當時那些山賊還扒了端親王側福晉的棺槨,差點搶走了東西,若不是卿兒,還有你們府上的家丁和那些侍衛、廟裡的和尚一起齊心合力,怕是卿兒和端親王側福晉的棺槨都保不住了。”
博爾濟吉特·元遙瞬間痛哭流涕,就跟死了親爹似的,當年花良阿死了,他也沒在人前裝出哭的這般慘烈。
“皇,皇上,您有所不知啊!其實,當時護送端親王側福晉棺槨的那些侍衛,看到的並不是真正的家姐,那些家丁更不是微臣府上的人,他們都是山賊假冒的,微臣也是後來才得知的。”
皓寧聞言,又追問道:“那你都看見什麼了?遇上什麼事了?”
富察·烏魯低著頭,喊道:“微臣趕到之時,風雪小了不少,見一山廟附近有些馬車與人經過的印記,像是不久前剛經過,當時想來怕是遇上大風雪不敢再走了,便在廟裡歇歇腳,微臣便帶著人進去瞧瞧,若是見著了秀女,便給留下一輛好馬車,也好讓她們繼續趕路,可這一進院子,便見到屍橫遍野,且還有人在打鬥。”
皓寧一聽,不禁跟著心驚肉跳,忙喊道:“誰和誰打起來了?你好好說,一五一十的說,不要珍問一句,你答一句,你把後面的事,一股腦的、一口氣全說了。”
富察·烏魯有些慌了,忙喊道:“嗻,微臣等人前去幫忙,見著也是喘著兵服的,便幫手,一邊打那些侍衛一邊報著自己的來路,微臣得知是端親王側福晉棺槨的馬隊,這才想起來,上面層提起過,若是看見了也順便幫把手,派幾個人護送一下意思意思,和侍衛們打起來的,看上去像是山賊,那些侍衛也喊了說那些人是山賊。”
富察·烏魯繪聲繪色的說著當時的情景,他倒是一點也沒有瞎說,或是添油加醋什麼,頂多也就是多說了幾句自己怎麼英勇。
當富察·烏魯說到進了廟裡面,見到秀女博爾濟吉特氏的時候,皓寧恨不得豎起耳朵去聽,生怕是自己聽岔了什麼。
“微臣進了廟裡面,見著一個棺槨放在那,便問道是不是端親王側福晉的棺槨,一個女子便點點頭說是,又問她是誰,那旁邊的丫頭便說這是刑部員外郎花良阿之女,她家小姐是這屆秀女,特進宮選秀的。”
說到這,皓寧不由自主的便想到了,這說話介紹人的應該就是幻汐了。
富察·烏魯喘了口氣,繼續說道:“當時,微臣還有些納悶,這一見著人的時候,怎麼在那扒拉著棺槨裡的東西,起初微臣是在想這博爾濟吉特氏家的小姐真是心善,都已經是死人了,還不忘替那側福晉打理儀容,可盯著看了會後,那秀女博爾濟吉特氏臉上開始不高興了,有些事當時沒覺得怎麼樣,後來這位大人找到微臣時,微臣再回憶起當時的事後,才發覺很多不對勁的事。。”
文鬥說到這,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也罷,不如就勞煩公公您跟著我進去幫把手吧!反正是我是不方便動手直接檢查的。”
說罷,文鬥就故意趾高氣昂的微微扭著身子,衝著身後低著頭的清眉喊道:“行了小翠,你回去吧,看來用不著你了,讓公公幫著檢查博爾濟吉特氏下體就可以了。”
這話一說完,清眉十分默契,故意壓著聲音,微微行禮喊道:“是,大人,奴婢告退。”
這老宮人一聽,這可不是要人命嗎?再怎麼是庶人那也曾經是皇上的女人,這要是看了不該看的,那可了不得了。
“呦呦,文太醫,您瞧您說的,我一個奴才懂得什麼,再說了,男女授受不清啊!”
文鬥心下一笑,臉上微微咧著嘴,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