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中午了,三隻兔子完全夠了,陳國慶卻意猶未盡,好容易出來一次,總得過足癮才好。
“好兄弟,找個地方吃點飯,下午再轉悠一圈吧”!
陳風背了三隻兔子不想再走了。
“荒郊野嶺的哪裡吃飯去?回去吧”!
宋梓涵看樣子也不想走,目視了一圈,看到了嫋嫋的炊煙,指著西面喊到:
“看那裡,有住戶”。
陳風不想掃了兩人的興致,主要也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走吧!去看看混頓飯吃,梓涵,帶錢了麼”。
宋梓涵掏出來揣進口袋裡的手,抓了一把大洋晃了晃。
還沒到農家,陳風鷹隼一般的眼睛發現了情況,離三人只有百多米,一隻兔子趴在覆蓋了積雪的枯草裡,整個身體只露出了兔子頭,看周圍沒有腳印,可能是下雪之前就爬進去的。
“國慶哥,十點鐘方向的草叢有隻兔子,別亂看,再走十步瞄準,梓涵也準備好,國慶打不中補槍”。
陳國慶走了十步,轉頭看向十點鐘方向,看了半天才在雪白中看到了一點土黃,隊長這眼睛,真是毒辣,這要是做獵人還有兔子的活路麼?
兩人同時舉起了槍,陳國慶仔細瞄準了一番開槍了。
砰!
遠處的草窩子雪花飛濺,一隻兔子蹦了一下,接著摔倒在枯草裡。
陳國慶揚了下眉毛,似乎非常得意,宋梓涵哀怨的看了隊長一眼,似乎在表達為什麼不給她機會。
農戶的大門開啟了,一個老漢拿著鏟子出了柴門,看到陳風三人,熱情的打著招呼:
“當兵的,是蒙山的人吧!來家裡喝口熱茶吧”!
“大爺,做飯呢?不打擾吧”?
“快進來,屋子裡暖和,我先炒菜,華子娘,快出來招待客人”。
一個大娘從羊圈裡伸出頭來,臉上全是熱情的笑容。
“快進屋,外面冷”。
三人把長槍掛在牆上的釘子上,在門口使勁跺了跺腳,屋子裡破破舊舊的,但充滿了生活的氣息,大爺正在做五花肉炒白菜,白菜還沒下鍋,五花肉被炒的滋啦啦作響了。
三人進了裡間,一座土炕,一張黑漆漆桌子,桌子上已經放了一盆子燉雞了,看樣子生活不錯。
大娘在給幾人倒茶,雖然是茶葉沫子,但衝上開水還是散出了一股濃香。
“大娘,我們下山打獵走累了,飯菜夠吃麼?夠吃的話我們在這打擾一頓,大娘放心,我們帶錢了”。
“你這後生,怎麼這麼說話,到家了還能缺了口吃的不成,先喝茶暖暖身子,我讓老不死的再炒兩個菜”。
大娘隔著裡間門向外喊:
“老頭子,再炒個辣椒雞蛋,華子帶回來的香腸和臘肉也炒一盤”。
“好嘞”!
“後生,你們是游擊隊的大官吧!我第一次看見游擊隊的人帶著這麼好看的姑娘”。
宋梓涵笑不露齒,非常開心。
“大娘,你見過不少游擊隊的人麼”?
“天天見,也不是天天見,每個月都能見上兩次的,我家一半的地種了蔬菜,他們一個月就來收兩次,要不是種菜,我和你大爺現在還吃不飽穿不暖的,哪有閒錢吃肉啊”!
“大娘,我不是大官,我們三個都是搞技術的,這個姑娘是我的秘書,啊!也就是助理,就是幫著我打下手的”。
宋梓涵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陳國慶喝著熱茶也有些好笑。
“那比當官的還厲害,我孩子回來說了,搞技術的都叫什麼工什麼工的,冷槍隊長見了都客客氣氣的,對了,你們見過冷槍隊長吧!我兒子見過,我問問他冷槍隊長長的什麼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