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彩雲心裡正在怒罵隊長和劉鄺,她不明白隊長和劉鄺為什的不弄個幾百瓶藥水交給自己,當然這是她不瞭解土法煉製也很複雜的原因。
“院長,隊長和劉工來了,還帶著三個洋鬼子”。
劉彩雲迎了出去,一眼看到了劉鄺手中的醫療鐵盒,沒顧得和隊長打招呼,眼巴巴的看著鐵盒。
“劉工,是消炎液對不對”?
見劉鄺點了點頭,劉彩雲輕輕把盒子接了過來。
“你們隨便看,有個重傷員傷口化膿糜爛了,非常危險,我先去給打針了”。
陳風趕緊帶著喬彼羅跟上,他們就是為了看這個的,明白劉彩雲急躁的心情,沒有過多的打擾。
劉彩雲帶著三人來到最裡面的一張床鋪,配好了針藥,給傷員解開了繃帶,見隊長帶著老外過來了,給他們介紹傷員的情況。
“傷員右腹中槍,沒有穿透,子彈已經取出來了,用藥之後效果不明顯,今早傷口開始糜爛,向宰流膿水,傷員一直高燒不退”。
說著話的時間,劉彩雲抽了點藥水,一針給傷員紮在了手腕上,推完了藥水,這才有時間看了看陳風旁邊的洋鬼子。
“隊長,皮試三十分鐘,這就是喬尼娜的哥哥吧?長的比尼娜差遠了”。
陳風有些尷尬,劉鄺轉過頭去偷偷的笑,還沒等陳風介紹,喬彼羅開口了:
“謝謝你對我妹妹的誇獎,另外我長的也還可以的,上大學的時候,追我的人從華盛頓排到了紐約”。
劉彩雲一臉尷尬,臉色瞬間升溫,這一個特麼老外中文說的這麼溜麼,活久見,處理好剩下的藥水,趕緊收拾醫療器材跑路了。
喬彼羅攤了攤手。
“冷,有時候感覺會中文也是種過錯”。
陳風尷尬的笑了笑。
“無心之語,走吧!短時間看不出什麼變化,過半個小時再來吧”!
“弄弄弄,我要眼睜睜的看著他身上的變化,你要是忙的話可以先離開的”。
劉鄺走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處理,沒時間陪著個老外耗費時間。
陳風無奈的找了兩把椅子,陪著喬彼羅坐在傷員的旁邊等待,兩人小聲的討論著如今的國際局勢,喬彼羅對陳風的一些看法很是佩服,陳風作為過來人,忽悠個明白國際局勢的老外太簡單了。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到了,劉彩雲一臉疲憊的回來了,剛才看樣子又好一個忙活,檢視了傷員的手腕,皮試沒有異常,仔細消完毒後給傷員打上了青黴素。
“隊長,半個小時會發揮作用,只要退了燒,傷員就能救活”。
“我給看著點,你去忙吧”!
劉彩雲看了喬彼羅一眼,彷彿他就是行走的青黴素,這一眼看的喬彼羅心裡發毛,等劉彩雲離開了,奇怪的問陳風。
“冷,這位漂亮的醫生剛才看我的那一眼你看到了麼?為什麼我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她不會對我做什麼吧”?
“放心吧!你是貴客,另外我和她說過要你幫忙弄機器材料和工具,她看你可能就像成片的青黴素”。
喬彼羅後怕的拍了拍胸口,看的陳風一陣膈應,兩人繼續討論蘇聯和德國的蘇德互不侵犯協議。
半個小時到了,陳風有些心急,青黴素不會有問題,已經實驗過來多次了,給喬彼羅看真相也多的是機會,在沒反應傷員可就危險了。
幾分鐘後,劉彩雲又急匆匆的過來了,手掌搭在傷員的額頭上試了十多秒鐘。
“開始退燒了,隊長,你給看著點,傷員隨時會醒過來,別讓他亂動”。
看著劉彩雲又急匆匆的走了,喬彼羅轉頭看向陳風。
“冷,雷厲風行的醫生,我形容的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