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刷的紅漆來看,這村子裡還是很顧老的。
原本以為還會有很遠的,可剛穿過小溪,曹廚子就被人拉進了一座祠堂,他還朝我們招手讓我們進去。
看著那祠堂還只是半開的門,我就不知道該不該進了。按老規矩,外姓女子是不能進祠堂的,雖說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可萬一這些傢伙也顧老,我走進去保不準就被打斷腿抬出來。
“妹仔,跟曹廚子一塊來的哈?進去咯,沒得事個!”一個洗衣的媳婦子見我站在祠堂門口,滿是善意的開口道。
我朝她笑了笑,還是不放心的將姚老道推在前面吧。
這貨一身道袍還長得這麼仙風道骨,進去人家也不會說他什麼的。
一進那個祠堂,就只見正大廳裡很多人看著我們,當然更多的是在瞄姚老道。
曹廚子正被一下人點著腦袋大訓,見我過來忙拉著我和長生去作證,說他確實在小道上睡了一晚。
那個訓他的人看了我們一眼,可能因為是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指著曹國慶道:“你不要聽見最近那條小道出事多,你就拿來當說頭,以後再這樣就讓你跪祠堂!”
我一聽這話哪不成這村裡的事情已經鬧得全村人竟皆知了?
“吃飯去吧!”曹廚子一見那人走了,朝我擠了擠眼,搭著長生的肩膀就朝一邊走,可瞄到姚老道時,還是不住的瞄那隻白貓。
曹廚子又帶著我們到祠堂的裡面走去,嘴裡還不時的說這村裡的祠堂是真的保佑村子裡人啊,以前什麼都順,只是不知道今年怎麼了,老是出一怪事。
越住祠堂裡面走,我就感覺越發的冷,好像祠堂裡面開了一臺超大功率的空調一樣。
“來!你們也拜拜吧!”曹廚子半點都不見生,將我和長生往前面一推,按著我們就要跪下去。
我越過他朝前面一看,只見一棵兩層樓高的大松樹立在前面,地面上不少遒勁的樹根盤在青石磚板上。
那樹高只兩層,可那樹身卻整個都露出一片蒼老的神色,只有稀拉幾束松針還掛在樹的枝頭。
“這是千年老松?”長生忙上前看瞄了一眼,看著那樹連眼睛都捨不得眨。
我生怕他跟苗老漢一樣流口水,忙拉他朝後拉了拉,按著曹廚子的意思就跪了下去。
這也一棵樹活上千年,比我們老得多,拜拜也沒什麼,反正師父也沒教我說不能拜其他的神。
我拜下去時,特意將手放在一條樹根上,手掌上立馬就有一道細小的電流一樣的東西刺過,忙將手收了回來。
“道長也拜拜吧?”曹廚子見我和長生拜,還想去拉姚老道。島陣縱亡。
我朝長生點了點頭,瞄了瞄那棵老松樹,好笑的看著姚老道,卻見他不住的搖頭。
既然拜過同一個神了,這就好說話了,我一問這曹廚子村裡到底出了什麼事,這傢伙趁著酒勁還沒有散,一下子就全吐出來了。
這村子叫大松村,這個很好理解,有一棵大松樹嗎!
最近村子裡出了一個寡婦家裡出了一個神童,可以請剛死的人上身。
我一聽這不就是姚老道的說道的嗎,沒什麼好聽的,就問他怎麼知道那是個神童的。
“這說出來還當不怕你不信!”曹廚子腿一盤就在那老松下面坐了下來,朝我道:“那柳寡婦啊,丈夫死的第二年生下了這個仔,當寶一樣的啊,可村裡誰都不知道這娃的爹是誰啊!”
“咳!咳!”姚老道沒想到他會說到這些風流韻事,忙用力咳了兩句。
曹廚子忙擺回正題材,朝我故作神秘地道:“就在上個月,這柳寡婦得急病死了,留著柳娃子一個娃。他叔伯欺負他沒有爸媽就要讓他將家裡那處宅子的地基讓出來,讓這娃仔搬到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