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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高這邊滿意了,魏小花可沒滿意,她的目標是灌倒所有人,這還有一小半在那裡撐著呢,時不時還給她鼓掌叫個好,於是她繼續講,中國的民間傳說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就講國外的,只把人名換成中國人的,什麼海的女兒,什麼白雪公主,什麼茱莉葉和羅密歐,又是十幾個故事下來,總算,把人全部灌倒了。
“講完,收工。”魏小花口乾舌燥地也灌了自己一杯酒,算是潤喉,然後衝李志高昂昂下巴,“看到沒有,不用你,我也能放倒一群。”
李志高哭笑不得,一指劉勃勃,道:“他怎麼辦?”
“啊?”
魏小花一扭頭,這才發現劉勃勃也醉了,伏在她腳下,早已經呼呼大睡了。她頓時傻了眼,怎麼把人送回去,劉勃勃住哪兒她還不知道呢。
不知道劉勃勃住在哪裡,也就沒辦法通知人來接他,反正憑李志高和魏小花兩個,是沒本事把人送回去的,別的不提,單隻劉勃勃帶來的那匹馬,沒有他在旁邊壓陣,兩個人連靠近都不能,真是什麼人騎什麼馬,那馬連瞥著魏小花的眼神,都像狼一般。
沒奈何,李志高只得臨時充當主人,指揮那些望族子弟的隨從,將各自的主人扶回去,又拜請了知客僧,在寺廟裡收拾了一間廂房,把劉勃勃安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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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劉勃勃住在哪裡,也就沒辦法通知人來接他,反正憑李志高和魏小花兩個,是沒本事把人送回去的,別的不提,單隻劉勃勃帶來的那匹馬,沒有他在旁邊壓陣,兩個人連靠近都不能,真是什麼人騎什麼馬,那馬連瞥著魏小花的眼神,都像狼一般。
沒奈何,李志高只得臨時充當主人,指揮那些望族子弟的隨從,將各自的主人扶回去,又拜請了知客僧,在寺廟裡收拾了一間廂房,把劉勃勃安置下來。
二人回到驛館時,天色已經黑了,鳩摩羅什卻從屋裡出來,一看到魏小花,就高唱一聲“阿彌佗佛,佛祖,您可回來了。”
魏小花的好心情立刻全飛了,黑著臉道:“跟你說過多少次,我不是佛祖。”
鳩摩羅什被反駁的次數多了,也不跟她辯白,只微微一笑,道:“小僧等候多時了。”
“你等我做什麼?”魏小花奇怪了,轉念一想,又道,“你不是在宮裡給秦王講經嗎,怎麼出來了?”
鳩摩羅什雙掌合什,正色道:“今日小僧入定中突然心有所動,算來佛祖當有一劫,是以特來告之。”
魏小花臉又綠了,這是繼那個白衣和尚之後,又一個說她有大劫的,頓時心裡一慌,氣急道:“你們這些和尚是怎麼回事,一個個不當和尚,改當算命先生了?”
“法到自然處,心中自明之。”鳩摩羅什從袖袍裡摸出一尊玉雕的佛像,只拇指大小,鄭重地交到魏小花的手上,“這尊佛像是小僧自幼佩之,終日持之誦經百遍,自有靈性,送予佛祖避劫。”
魏小花也不客氣,接過來看了看,玉質似乎不咋的,但是佩戴久了,光澤度還不錯,看上去也挺圓潤的,這大概就是上輩子聽過的所謂高僧開光的避邪佛器了吧。不管有沒有用,先戴上,至少求個心理安慰,她算是被這些和尚給嚇怕了。
“阿彌佗佛。”
鳩摩羅什見她戴上了,似乎也放心了,唸了一聲佛號,轉身便離去,寬大的僧袍在夜幕中微微鼓起,背影看上去,似乎也有了幾分和那白衣和尚類似的氣息。
呀呸呸呸,魏小花猛地搖頭,是心理作用,一定是心理作用,誰讓這個傻和尚今天變得神神叨叨的。
“大師佛法精深,言必有物,你這幾日還是不要出去了。”李志高對鳩摩羅什的信服度,遠高於魏小花,他與別人不同,是真的和鳩摩羅什學過佛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