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君!等我!
成熙烈很快便追上龍君一行人,他想突破重重防護接近龍君的馬車,卻久戰未能如願。
逼急了只好放聲吼嚷:“君!你聽我說,這一切全是誤會,君──”
成熙烈不死心的重新嘗試,想突破防守線靠近馬車劫人,卻屢試屢敗,終是無法得逞。
“君,快叫馬車停下來。君,你一定要相信我,這一切全是陰謀,我是遭人陷害的,你聽見沒?君,快停下馬車!”成熙烈氣急敗壞地拚命朝馬車嘶吼,怎奈馬車的行進速度卻不曾稍減。
成熙烈心急如焚,但面對一票大內高手,他卻是猛虎難勝群猴,突圍不了。
該死!再這樣下去,只怕真得眼睜睜看君嫁給那個什麼天殺的撈什子太子,那怎麼成?
除非他死,否則那蠻子做夢也別妄想!
當此危急之時,成熙烈心生一計,只見他再次突擊馬車四周的大內高手,和他們展開一場激烈打鬥,直至不敵敗陣被打飛出去,才負傷策馬離開。
馬車內的龍君從頭到尾皆瞧得一清二楚。所以她知道成熙烈受傷了,而且還傷得不輕,心口不覺一陣絞痛。
何苦?
熙烈根本不把她當一回事,她何苦見他受傷便如此心痛?
可熙烈口口聲聲“陰謀”、“遭人陷害”,莫非這其中真有什麼差錯?她是不是該再給他一次機會說明白?
“不……”回想起那天,熙烈是那般無情、那般決絕地應允了皇上把她嫁給沙都太子一事,甚至她親自向他確定,他依然堅定不移。
龍君猛地搖首,用力啃咬不唇,殘忍地告訴自己要面對現實,別再痴心妄想。
熙烈根本不在乎她……
是夜,成熙烈摸黑潛入龍君下榻的廂房中,以電光石火之速劫走了床上的龍君。
“是我。”成熙烈不想驚嚇龍君,抵達安全之處後便立即表明自己的身份。
龍君內心雖然大為驚愕,臉上卻是一徑的冰冷:“你這是在做什麼?”
“君,你必需聽我解釋。我是無辜的,我根本不知道皇上要你到沙都汗是要你嫁給沙都太子。”成熙烈劈口就是喊冤。
龍君輕嘆一氣,極為冷淡的道:“你三更半夜劫持我就是為了說這些無稽之談?”他又在要什麼把戲?難道他傷她還不夠深?
“我真是冤枉的,我──”
“這事是皇上交給你大哥去辦的,事情也是你親口答應的,難不成你想說皇上冤枉你,或是你大哥陷害你?”
“就是我大哥陷害我!”成熙烈一口氣把整個被騙的經過全盤托出。
然,龍君壓根兒不信:“這事根本和熙淳哥完全搭不上邊,你大哥何必為此陷害你?你不覺得你的謊編派得太過牽強?”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事實上,三哥他……”成熙烈再也管不了那許多,豁出去地吼道:“三哥也喜歡你、想娶你為妻,所以他打算向我開口,要我把你讓給他,可是我不要!我不想失去你,我要永遠獨佔你,我不要把你讓給任何人,即使是三哥……因為我……我愛你,不想失去你……”
“我也愛你啊!”
“耶──!?”成熙烈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
龍君依然是一派無慾無求的平淡,聲音沒什麼高低起伏的說:“你應該早就知道我的心意卻還如此殘忍的傷我。”
成熙烈根本無法冷靜下來的驚吼:“你的心意?”
“我已經表白得那麼清楚,事到如今,你又何必佯作不知情?”龍君語帶埋怨的薄責。
成熙烈簡直要瘋了,激動得口齒不清:“什麼表白!?你又在何時何地向我表白清楚,怎麼我都不知道!?”天哪!君也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