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然兒說她從書上看的,這樣燙腳能促進什麼血液迴圈什麼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感覺好點?你的藥吃完了,我們又去給你買。”見老爺子似乎在搖頭:“爹,您好好的吃藥,好好養病,別擔心沒錢。我現在只要勤快點幾乎每天都有錢進帳,賀家長期買我的柴呢。對了,爹,我們家然兒說在書要看到過制木炭怎麼制,你猜怎麼著,我在高山尖真的製出了木炭,足足有一百多斤了,買了幾百文錢呢。”郝水走了也好,至少跟老爺子說說體已話也不擔心被他聽了去:“眼下,我又在制,準備開春前再賣一次多的,這樣算起來,你和世清吃藥的錢我都能存一年了,放心吧,我們的日子比當初剛分家時好過多了!”
“就是,爺爺!”抬了老爺子的腳出水桶郝然用力的按摩著:“您不知道,我孃的病今年也好了很多,白爺爺,噢,就是給你看病的那個大夫說,我娘只要再吃一年多的藥,就可以走遠路,還可以做家務了!”
“姥爺,你不知道,然妹妹很能幹!”趙家忠之前並不知道要怎麼給老爺子洗腳,全是跟著郝然學的:“可惜了,她不上學堂了,那時候,只有她和郝亮沒有被先生打手板心。現在她沒上學堂了,郝亮也會時不時的被打一次呢!”
“呵呵,爺爺,家忠哥謙虛了,他才是個上學堂的料呢,說不定,以後,您面前所有的孫子外孫子孫女之中,家忠哥會是最有出息的一個!”既然趙家忠有意吹捧自己,這不要錢的相互吹吹可以討老爺子歡心,何樂而不為呢。
老爺子靜靜的聽著兩孩子你說我說你,眼角的笑意越來越濃。他真想開口說你倆都是孝順乖巧的孩子,以後要相互攜手好好過,無奈,嘴裡發出的始終是唔唔的聲音。
“怎麼了,爺爺,是冷了嗎?”見老爺子一直唔唔想要說話,郝然想了想,自我感覺一定是這樣的:“爺爺,再過兩天,娘給您做的新棉衣就要好了,到時候穿上就不冷了”邊說,邊拿了擦腳布給擦了“爹,快把爺爺抱到床上蓋著!”
“嗯,是有點冷了,對了,你那個烤缽熱天放哪兒了,該拿出來用了!”郝用連忙將老爺子放到床上,又將被子給蓋上。摸著這個僵硬的棉被“然兒,要不,先給爺爺制一床新棉被?”“”“”
“行,我不急,您先給爺爺制一床吧!”原本說好,過幾天就制一床新棉被,讓她和郝音睡覺時各睡各的棉被,以免扯經過孽的“我是小孩子,禁得住凍,好吃好用的在後面,有福先讓爺爺享受!”
“然兒真乖!”雖然女兒明年就十歲了,但是,在郝用的眼裡,她還是當年懷抱在手的小女娃。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之間,又是一個小年夜了。
“今年過年比去年好多了!”王世清坐在床上,手上正趕製著一件坎肩,男人的坎肩早已經是補丁重補丁了,讓稱了一斤新棉花回來給重新絮上。
“是啊,我們今年應該存了一點錢了吧!”郝用想了想道:“要不,明年讓然兒再去上一年學堂?”
“看孩子吧,她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就算了!”王世清不用問都能猜到女兒的想法。這孩子離開了學堂,卻好像重來沒有離開過書本。經常看馬臘梅過來找她玩,兩人就坐在一旁靜靜的看書,或者小聲的說點什麼,兩個小姑娘,樂呵呵的,笑顏如花!王世清停下手上的針線,從枕頭下掏出一個布袋子,將錢全部倒出來,仔細的數著。
“猜一猜,我們有多少存錢?”王世清數完,心情大好,自嫁進郝家以來,自己還從來沒有經手過這麼多錢。
“有三四百文吧!”家裡每一文錢都是他親自帶回來交到妻子手中的,所以,也不用猜了。
“有五百二十文了呢!”王世清小心的將錢又裝進布袋“要不,明年我們也買上一頭小豬來喂?”償到賣豬的甜頭了,李可花打完穀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