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那一半上,發出了一陣像咬碳一般的聲音,可她就好像完全沒有查覺,津津有味的嚼著,然後徑直走到我和長生中間坐了下來,還拉過我的被子蓋住自己的腳,眼巴巴的望著王婉柔手裡烤著的另一片面包。
從她出現時我就知道她是什麼人了,可沒想到現在還真有,而且看上去還過得很慘。
傳說在一些靈山積雪常年不化的的山頂之上會住著兩個人,一個是山神主掌著山上的所有生靈。第二個就是雪女幫助山神司管著冬天裡所有的事物。
而雪女卻是永遠不許走出融雪線的,因為無論雪女年紀大小,只要她所到之處,立馬就會冰天雪地,如果她長久的呆在一個地方,那麼那個地方就會變得跟常年積雪不化的雪山頂一般冰天雪地。
當然這種傳說在中國一些古老的神話中間還可以看到,但最有名的還是日本,可那已經不是單純的雪女了,而是一種悽美的生物。
明顯現在坐在我和長生中間的這一個小女孩子還沒有到日本傳說中喜歡將心愛的男子冰凍起來供自己觀賞的地步,因為她還只有七八歲大小。估計連什麼叫心愛的男子都不知道。
“咔!咔!”
“還要嗎?”王婉柔不緊不慢的烤好一片面包,遞給雪女小朋友道。
雪女接過烤麵包片,兩隻純白的眼睛如同受傷的小松鼠一般的瞄著王婉柔卻不說話。
我和長生對視了一眼,兩人幾乎同時將身上的被子扯過一半遮住雪女。
說實話,原本我坐在這液化氣灶的旁邊並沒有感覺開始有點暖意了的,可現在雪女小朋一坐在我身邊,我就感覺好像整個人都掉進冰窟裡一樣,從毫毛冷到了骨髓。
可笑的是這位小朋友還沒有半點自知感。一片接一片的吃著王婉柔烤好遞過去的麵包片,我們還插不上話。
其實從長生問王婉柔有沒有一種東西可以降低溫度時我就想到了雪女。只是王婉柔立馬就轉移了話題,現在想來她和長生也都是想到了,後面才沒有讓我說話,而是烤著麵包將她引了出來。
元辰夕幾次抬眼瞄著雪女,也都沒有說什麼,只是將他身上的被子扯過來丟在我身上,然後一言不發的幫著王婉柔撕開凍在一塊的麵包片。
“這是最後一片了!”終於王婉柔那唯一的一包麵包片只剩下一片烤好遞了過去,這讓冷得只想撲火上去烤自己烤了的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雪女小朋友吃完之後,應該就要走了吧?
可讓我們失望的是。當她吃完之後,竟然還眼巴巴的望著王婉柔的摺扇。共央介技。
“你剛才就一直看著我們對不對?”王婉柔輕笑的將摺扇展了展,表示再也沒有面包了。
雪女用力扯了扯身上兩邊半搭的被子,好像她也十分冷一般的抿著嘴不說話。
我忍著手臂上傳來冰冷的刺痛感將剛才元辰夕扔給我被子把她包住,看著她絕美的小臉蛋上全是迷茫就有點不明白了,她什麼都不懂怎麼就跑到這裡來凍我們來了。
王婉柔又問了一遍,我也試了一下我的親和力,可明顯在這位雪女小朋友面前都沒有作用,最後連元辰夕和長生都出動了,她還是一言不發。
我們這是完全放棄了,但至少知道我們這麼冷並不是很鬼做祟,而是這位高山來客。
過了許久還是沒有見冷庫的門開啟,有雪女小朋友在就算液化氣開到最大我們幾個人都頂不住啊,這發熱與製冷的功率沒法子比啊。
王婉柔沒辦法只得又出去了一趟,等她再進來的時候,我都快凍暈過去了。
可她進來也只有兩個收穫,一是高局已經叫了全市最厲害的開鎖專家過來開鎖了,二是我們又有面包給雪女小朋友烤著吃了。
這次我們可是放聰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