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確定這個世界有沒有包含“正當防衛”在內的法律。
但都到這種地步了,已經無所謂了。
解決綁匪應該不會帶來什麼更大的麻煩了。
畢竟,現在就已經夠麻煩的了啊。
身體虛弱到極限,行動也重新被限制,逃跑的事情還引起了綁匪的仇恨與提防,再忽悠他們放過自己,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而與此同時,綾小路手上的牌,真是少的可憐。
突然,不遠處身體被翻動的聲音響起,吸引了綾小路的注意力。
“哈,不是我的菜啊!”黃毛綁匪吐了口唾沫,十分不屑,居高臨下地俯視身下的女孩,一股獸慾不受控制的升騰,
“嘖,雖然有點小,但湊活湊活也不是不行的樣子。”
說著,這個30多歲的大叔,竟然打算對一個9歲的小女孩動手動腳。
“蠢貨!滾!”領頭老大見了,直接給了他一腳,言語冰冷無比,
“玩壞了賣不出去怎麼辦?等結束後自己拿著錢去地下街!”
只見三笠眼神空洞,呆呆的望著綁匪的爭執,儘管雙手雙腳都沒有被束縛,甚至身體差點被人侮辱,她也沒有絲毫逃跑的意思。
她失去了爸爸,失去了媽媽,失去了家人,失去了一切。
她已然失去了活著的意義,沒有了反抗的意志和理由。
三笠緩緩歪頭,任憑前面的綁匪說什麼哪裡的女人最好最潤的話,沒有絲毫厭惡與驚慌。
什麼都無所謂了
好巧不巧的,空洞的雙眸與那邊半眯著眼的綾小路四目相對,沒有絲毫情緒。
“麻煩了。”
這個女孩大概就是阿克曼一家的遺孤,
綾小路本以為自己能找到一個一起反抗的工具夥伴,來增大活下來的成功率。
但沒想到那個阿克曼女孩,貌似,陷入絕望的低谷了呢?
這時候,黃毛綁匪突然接近了三笠,
“嘛,那為了防止出現剛才和那個臭小子一樣的情況,還是把她打暈吧!”
等等!
儘管是個失去希望的人,但總比昏迷的人要好用。
說不定能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
打暈她?這可不行。
念及於此。
“唔!”
綾小路發出呻吟,就像是剛剛甦醒的模樣。
“嗯?”
果然,在場的兩位綁匪都被他吸引了注意力,蠻橫一笑,走向綾小路。
“臭小子,你終於醒了啊!”黃毛綁匪囂張獰笑,狠狠踹向綾小路的肚子。
唔!
“很痛的。”綾小路發出痛苦的聲音,卻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黃髮綁匪:“混賬小子!很痛就對了啊!”
領頭老大攔下黃毛綁匪接下來的動作,慢慢蹲下,單手抓住綾小路的頭髮,把他提了起來,滿是憤怒,
“小鬼!我們剛剛可真是被你耍的團團轉啊!”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呢。”
“聽不懂?”
咚!
惡狠狠地把綾小路的頭砸在地上,領頭老大把滿是泥水的靴子踩在他的臉上,面目猙獰。
“先是忽悠我們解開你的繩子,然後打碎玻璃提前提醒阿克曼一家?”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在說道打碎玻璃提醒阿克曼一家的時候,綾小路隱隱看到對面那個女孩的眼神,亮了一下。
她有復仇的慾望麼?那真是太好了!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領頭老大使勁捻著皮靴,泥濘的惡臭緩緩鑽進綾小路的鼻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