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暢,無法讓對方滿意的話,怕是就要成為
嗯,
成為那頭曼女兒的馬下之鬼了!
“離間之計其實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人心,王子以為大單于心中是否已經起了猜忌之心?如若不然又豈會連下三道命令催促王子去往前線領兵?”
“沒別的意思,就是為了能將王子放在眼皮底下,更好的進行掌控,亦或者”
說到這裡,劉季頓住了話語。
是的,
自從到來之後,他施行的離間之計並非是散播流言,而是將這個計謀直接告訴了冒頓。
可不要以為他投誠於匈奴冒頓,而是劉季有自己的考量。
面對不同的人,虛虛實實,自然要用不同的辦法。
頭曼那裡用流言中傷,而冒頓這裡這要用真話才能起到絕佳的效果,目的不是為了讓冒頓相信離間的流言,而是要讓他認為頭曼的無能,居然連這樣粗鄙的計策也會相信。
而頭曼連下了三道命令喚冒頓去往前方,也是不爭的事實!
別的劉季可以亂來,但是執行帝師的離間之計那是一點也不打含糊,畢竟大秦帝師乃是他劉季最後的退路,一旦混不下去還可以回去投靠不是?
完成離間計的這一步功勞,就是他劉季日後回去的叫藉口,至於日後匈奴一旦敗了,要不要跟著克里昂等人一起逃走
,!
那是逃走嗎?
他劉季是慘遭擄走的好不好!
冒頓:“或者什麼,說!”
劉季:“或者軟禁王子,剪除王子現今的一切羽翼。”他也不拐彎抹角,就是要說的越直白越好。
冒頓猛地一拳捶在案桌上,“混賬!爾等秦人就是狡詐!”
“大單于豈能相信如此粗鄙的計策”
說到後面,冒頓自己都沉默了。
是的,
頭曼大單于估計是信了的!
冒頓可是擁有雄心壯志的人,對於人心這種東西他還是很瞭解的,畢竟這麼多年身處河套地區,受到秦人各種思想的影響,也讓他與固收的匈奴人很不一樣。
“那關外王以為我是要奉命呢,還是不奉命?”
劉季:“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前方戰事重要,後方退路同樣重要。”
冒頓:“那要是大單于勝利而歸,豈不要砍了我違抗的腦袋?”
劉季搖頭:“不會!因為等到大單于再一次回到高闕之際,已經是要逃命之時,那時候只能依靠王子!”
“喔?關外王就如此自信?”
“不是自信,而是大秦有這樣的實力!大秦帝師有這樣的能力!”
冒頓本該是要憤怒的,然而在劉季忐忑的眼神中卻是突兀的放聲大笑,“好一個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還不信了,這區區離間能傷了我們父子的感情!”
“來人,好好服侍關外王!”
“切記不可怠慢了本王子這高貴的客人!”
說完話,
冒頓直接起身離開,滿意的揹著手出了閣樓。
劉季見狀便是心下一鬆,
別看冒頓嘴裡說的是不可能上了他們父子的感情,但是那眼神之中卻是充滿了冰冷的味道。
劉季知道,
冒頓這小子怕不是已經做好了奪權的心理準備了。
下一秒,
當冒頓走出閣樓之後,劉季卻是傻眼了。
艹!
怎麼進來了七八個匈奴女子?並且這一個個的提醒還跟頭曼的那個女兒一模一樣,一個趕他劉季兩個,全部加起來能趕他幾個?
“王子”
不等劉季把話說完,閣樓的門已經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