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趙兄所謂的屠刀乃是何意?”趙歇沉聲問道。
趙牧抿了一口茶水,輕咳一聲卻沒有回答。
張子房:“子曰,不學禮,無以立!”
趙歇:“??”什麼時候了還跟他談子曰,子房今日的腦袋有點不靈光啊!
見眼前這群人還沒有反應,張子房無奈的嘆道:“昔日孔子便說,不學禮,無以立!如此便是在警示後人,倘若你不學會送禮,便不配活在這個世上立足!”
“正所謂,想讓馬兒跑,還不給馬兒喂草?”
趙歇等人聞言先是一愣,然後
艹!
想要錢就明說啊,還整的那麼文藝,腦袋是不是有病,還是說今兒個沒吃藥!
趙牧瞥了一眼張子房,這小子還真是個好人啊,當真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
雖然用馬兒來比喻,但話糙理不糙嘛!
趙歇:“啊,這來人,一萬金奉上!”
有一說一,那是真的心疼!
滿滿的一大盤亮晃晃的小錢錢送到了趙牧面前,當下趙牧便道:“諸位雖已封王,如還不自省,則命不久矣!”
“且說一說那嬴政對諸位封王之地並非原來的國土吧?必然調換了開來,此事我應該是不曾說錯的!”
“所以”
“難道諸位還不明白嗎?”
趙歇眾人聽著趙牧的話陷入沉思,卻聽的雲裡霧裡的搞不懂。
好有深意啊
但是這個深意又讓他們感到很莫名其妙!
“唉”趙牧幽幽嘆道:“分封所在,目的就是為了讓諸位內訌,試問誰願放棄原有之地的財物及民心而讓與他人?又試問諸位封王之後,誰又不想讓自己的封底百姓只知有自身,而不知有他人?誰又不想做到在自己的封地上一呼百應?”
聽到此言,眾人的心思便都轉動了起來,因此時此刻他們都是這樣的一個想法。
只是一個個表面都未曾露出來絲毫罷了!
也算是心照不宣,就看誰的本事和能力更大,僅此而已!
趙牧將他們的眼神和表情盡收眼底,高深莫測的笑道:“試問如此數年恐怕還用不著數年,諸位便已有了內訌之實,所謂的六國聯盟恐怕就不攻自破了!”
“昔日的六國合縱,想必諸位都比我要更清楚,結果如何就不用多言了吧,戰國四君子亦多次主導,最後的結局又待如何?不過爾爾!”
“諸位內訌還只是其一,這只是嬴政的險惡用心的一些小伎倆罷了,倒是諸位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嬴政為何要執意封王!而且封的還是你等,並非大秦有功之人?”
趙牧的問題剛丟擲來,眾人的表情便是一變,實際大家都清楚,奈何都未曾深究,誰讓封王的誘惑委實是過於太大了呢!
沒辦法,
人家給的太多了啊!
趙牧也沒給他們回答的機會,而是呼吸了一下,直接又道:
“之前,諸位是隱藏在湖面下的魚,而現在,卻是上了岸的魚,讓人給養在了桶裡,而如今諸位上了岸,連帶著的是什麼?試問跟隨諸位的六國之人是否也會浮出水面?”
“這樣一來”
“爾等盡皆為魚肉,嬴政為刀俎,六國最後的力量也都全給擺上了平面,只要日後收拾了你等,試問這天底下的原六國光輝是否還能發光發熱?怕是隻能湮滅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了!”
“湖面下的魚可以為所欲為,可桶裡的魚,又能如何?”
“擺在明面上的東西是最好收拾的,隱藏在暗裡的刀劍才更為難找!”
“所以這才是嬴政封王的高明之處!”
“別問我為何會知道這些,因為這一系列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