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昨天那個急救車我可是看到了的,我很熟悉,就是三醫院的。
在門口買了個果藍,我說是代表全班同學來看丁紹蓮的。
丁爸丁媽都很熱情,可在這熱情下面卻藏著深深的憂慮,給我削水果時,丁媽竟然將整個蘋果都削得只剩核了。
我凝神的看著丁紹蓮的肉身,發現除了她額頭有一道用肉眼看不見的裂縫之外,其他一切都正常。
這好像也是一種詛咒,可詛咒這種東西最麻煩了,你必須找到下咒的東西並毀了它,要不然怎麼都破不了詛咒。
可問題是丁紹蓮這麼小小年紀怎麼會被人用詛咒,生生將魂抽了出來?
丁紹蓮這會正一個勁的往床上的肉身撲,一會躺著上去,一會猛的衝上去,可無論她怎麼弄,她的魂體就好像跟肉身是兩個相同的磁極一下,會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給推了出來。
我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丁爸丁媽,再打量了一下丁紹蓮所住的病房。
那時能住得起單間的,非富即貴。
我裝著乖,誇張的朝他們兩口子描述著丁紹蓮暈倒時的樣子,末了苦著臉裝作神秘兮兮的樣子道:“同學們都說紹蓮是被人下了詛咒了呢?我們都好怕啊,叔叔阿姨你們說會不會是啊?”
果然我話音一落,丁媽臉上猛的一抽,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驚恐的看著丁爸,嘴角不住的顫抖,幾次張嘴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我見果然有苗頭,當下朝丁紹蓮擺了擺手,示意她跟我出去。
她還不大樂意,撲不上肉身,這會無聊的趴在她媽的腿上,幸好她媽看不見,要不看到兩個女兒,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我以上課為由退出了病房,然後飛快的跑到旁邊的洗手間給自己貼上一張隱身符,將丁紹蓮的魂魄收進陰龍的鱗片裡,這才放心的再次朝病房走去。
“這事能怪我嗎?要不是你在外面沾花惹草,那個死女人會對小蓮下手?姓丁的,你別不知道好歹!如果小蓮出什麼事,你我都不用活了!”丁媽指著一邊沉默的丁爸劈頭大罵道。
丁爸臉上神色也很是激動,幾次張嘴最後都只得不了了之。
那丁媽更是氣憤,指著丁爸開始數落他當年的風流韻事,一下子就收不住話頭了。
我聽了半天沒聽到正經事,只得無奈走到丁爸面前,嘴裡念動迷魂咒,朝他輕聲道:“給小蓮下咒的人是誰?”
丁爸情緒有點低迷,這種施咒最是容易中招,我咒語剛一完,他就兩眼一迷,張嘴道:“肖美蘭,是通道侗族人,她和苗族的外婆學過一些東西。”
我一聽又是苗族,卻在心裡暗罵,你是苗族人怎麼不用蠱術呢?用什麼詛咒啊,蠱術我還可以問下師父或是苗老漢,簡單點的估計我還可以用從苗老漢那裡學來的半吊子給解了。
可詛咒,這種古代一禁再禁的東西,現在能用得就很少了。
退出病房後,我還聽到丁媽大聲尖叫道:“好啊!姓丁的,你還滿心滿眼的念著那死女人的名字,我和小蓮都不活了!你去找那賤人吧!”
又是一個因愛生恨的女子,我失望的回家,這事我還真沒有碰到過,我還是喜歡來個靈體讓我從正面轟兩張引雷符或是神火符過去。
回到家裡,我就將師父所有發黃得跟隨時都要散架的書翻了出來,一本本飛快的瞄上兩眼,也幸好師父從小讓師叔教我識字,要不然還真不發找。
道家秘術,佛家真言,風水命相……
師父站在門口站了一會,最後卻只是輕輕的退了出去。丁紹蓮好奇的趴在地上,時不時伸頭過來瞄兩眼,卻發現一個字都不認得之後,復又無聊的和陰龍玩去了。
一本又一本,天黑之後我終於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