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力都不錯,終於在天黑之前到了那個小鎮子裡。
立馬下車找一個小飯店吃貨,然後跟老闆娘打聽那個村子怎麼走,說我們是去討債的,村子裡以前一個二流子借了我們的錢。
結果那老闆娘聽我們一問,臉立馬就是一沉,朝我們擺手道:“快別說了!”
“怎麼了?”我一看她神色不對,立馬灑潑揚聲道:“你是那人的親戚啊?我好好的錢借出去就讓我不要說了?”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你好聲好氣的問,她還不一定告訴你,可如果你換個方式來問效果就不一樣了。
比如說激一下,或是鬧得她下不了臺,要不就是撕破臉,要不就是問出來了。
我看著這個老闆娘也算得上了臉皮薄的,那些市裡面的計程車司機一聽說這個村名就直接開車跑了,這老闆娘在同一個鎮子上還只朝我擺手讓我不要說了,可見她也算得上好說話的同時也怕我們壞她生意。
果然那老闆娘見我聲音一大,臉上立馬一紅,忙朝店裡面看過了其他的顧客努力擺手道:“沒事,誤會!”
“怎麼誤會了?”我這次將聲音壓下,沉沉的看著她道:“我也不影響你做生意,你都是村子裡的親戚了,你乾脆就將路給我們指明,我收了錢還來你這吃飯!”
那老闆臉上一時青一時白,看著我兩眼有點發愣的道:“那地方你們真出不了!”
“怎麼他還真打算欠錢不還啊?”我輕輕的一拍桌子,聲音又提高了一點道。
那老闆娘臉上汗都下來了,看了看廚房道:“我的姑奶奶喲,我也不是本地人,你就不要為難我了,我就是從在這裡吃飯的那裡聽說了一些那村子裡的事情。”
“那村子裡怎麼了?專門欠錢不還嗎?”我一聽說有門道,立馬就來了精神,可嘴裡還是不依不撓的問著還錢的事。
那老闆娘朝我們擺了擺手,拉著一張椅子在我們對面坐下道:“我聽說那村子沒了?”叨協吐亡。
“什麼叫沒了?”我眼前立馬閃過神村那滿湖的死屍,全身都是一緊,看著面前那一盤炒肉,立馬就感覺有點反胃。
老闆娘臉色也有點發白,瞄了瞄四周道:“發現這個的還是我們鎮上一個下鄉賣水果的呢,他每天都去村子裡賣水果,卻發現整個村子裡的房子都不見了,連人和樹啊雞鴨牛羊豬狗都沒有了,只剩一塊塊空地在那裡,好像從來都沒有過這個村子,當天就報警了。”
“大姐,你這是嚇唬我呢?還是說笑話呢?”我斜瞄了一眼老闆娘,臉上竟然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可心裡卻如同滔了天一般。
這可比殺光一村子的人可難多了,連房子和其他所有的都沒有了,這可嚴重得多啊。
老闆娘見我們不相信她,臉上立馬又是一沉,將頭幾乎壓到油膩的桌子上道:“你去問一下,別說這鎮上了光是市裡都幾乎全部知道了,只是這件事好像上頭有人壓下來了,所以沒在新聞裡面,連賣水果的那個人回來也瘋了,第二天也跟著不見了。”
“那個發現村子不見的人也不見了?”一邊聽著的長生立馬抬頭看著老闆娘,有點不相信的道:“是離開村子報完警後不見的嗎?”
“對啊!”老闆娘輕輕一拍手,看著我們神秘的道:“現在鎮上人都在傳,這是閻王爺在選人呢,選中他們這一個村子去地府了。”
我看著長生沉重的臉,心裡說不出的擔心,如果連整個村子都不見了的話,這可真不是人力或是哪位大仙的法力一夜之間可以做到的。
“那現在去村子裡的路還在嗎?”長生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立馬撥電話給師叔,可還是關機,額頭慢慢的滲出了汗珠。
老闆娘點了點頭,又感覺不對立馬搖頭道:“現在就算是路在,你們也進不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