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長生被推進審訊室。我進去的時候還見一個穿著警服的女孩子在哭。
這可是奇了,上班時間警察還有時間把警局裡在跟能貓一般難得的妹紙給調戲哭了?
“看什麼看!”對面那個審訊我的立馬朝我大吼一聲,重重的拍了拍桌子道:“根據黨的規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姓名!”叨協私扛。
“張陽!”我沉沉的看著那個跟懷化刑警隊小劉一般大,也一般自傲的青年,還不等他問,立馬一溜的將自己的姓名年齡戶籍說得個一清二楚。
也不管那青年將桌子拍得震天響,大聲的道:“你們拘留我不要緊,這樣下去消失的那些人你們再也找不到了,連同你們前面跟著上將一塊去地下陰河檢視的那些同事們也找不到咯!”
“砰!砰!砰!你閉嘴!”那青年原本一直拍著桌子讓我閉嘴,可聽到我說到“上將”,“陰河”和他們消失的同事之後,臉色立馬就是一變,看著我沉沉的道:“你怎麼知道?”
“你可以打電話給你們的高層,就說張陽跟羅長生來了,如果他想控制住這件事,不讓更多的人消失的話,讓他立馬來見我,並聯絡懷化的高局,我時間並不多!”我也學著那青年傲氣的看著他道。
青年臉色跟著一沉,瞄了我一眼,朝旁邊做筆錄的女孩子使了個眼色,先是瞄了我一眼,跟著還算沉穩的拉開了門,可立馬飛快的帶著門跑了。
做筆錄的女孩子,十分好奇的看著我,不過也礙於局裡的規定不好開口,只是跟我大眼瞪小眼。
我手被拷著椅子上手有點生痛,在心底裡叫了一下厲蠱,讓它幫我將拷子開啟了。
“吱!”
這貨雖說被嚇得不清,可在神村又大吃了一頓,這會子倒十分聽話,可能是感受到我被拷著不舒服,我前頭才交待立馬就幫我將拷子給腐蝕掉了。
“你?你做什麼?”那做筆錄的小美女見我站了起來,十分緊張的拿著她手裡的水筆尖指著我道:“這裡可是警察局,你可別亂來,我一喊這外面可全是槍?”
我看著她跟我年紀一般大,可臉上還帶著稚氣,就有點好笑的道:“如果我想走,你們這警察局還留不住我!”
“你……你坐下!”那女孩子緊張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盯著我沉沉的道:“現在鎮子外面的駐軍可不少,就算你能從警局出去,你也逃不出鎮子外面的駐軍的!”
“我不用逃!”我看著門外面盯著我的一個模糊人影,慢慢的走到窗前看著窗戶道:“你們才要逃!”
“張小先生說話可跟傳說中的不一樣啊!”
我話音一落,門就被一個矮矮精瘦的人給推開了,這人兩眼如同利刃的刀鋒一般看著讓人生疼,直直的盯著我道:“高局和秦老先生他們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張小先生吃過飯了是要直接過去嗎?”
我朝那個女孩子點了點頭,這才轉向那精瘦的人道:“我不一定要知道你的全名,你至少告訴我一個代號吧?免得我跟稱呼消失在陰河下面的上將一樣,總是稱呼他為‘穿軍裝的’,如果稱呼你就更不好稱呼了。”
那人立馬就是一愣,哈哈大笑道:“高胖子說得沒錯,你果然還是一個小孩子,白白丟了五年!”
我猛的轉身盯著這人,腦中轟的一聲巨大響!
白白丟了五年?
我在石棺裡活埋的五年這事高局並不一定知情,可現在連這位我初次見面的人他都知道了,可見高局可能一直都知道我那五年去哪裡了,卻一直沒有表現出來。
高局?
他在八年以前就提醒我丁家有問題,卻又一直在懷化沒有升遷調任,這裡面的原因只怕也不是這麼簡單吧?
那青瘦人的朝我擺了擺手,呵呵的笑道:“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