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個子醜寅卯,什麼我就是朝廷的探子,你信不信小爺我一巴掌呼死你!”
“程兄,曹某也只是本著不存疑、共求和的態度,何必著急?莫非真讓我說中了?”
此時就是其他人沒有壞的想法,也覺得程不器被曹無彰挑釁之後,表現出的焦急態度變得可疑起來,多少有了一分的疑心,當真以為他是朝廷的探子。
但此時最瞭解程不器心態的,自然是李元霞,當即給他助威,眼神冷冽且含有三分殺氣地瞪了曹無彰一眼:
“怎麼?曹師侄是在懷疑我了?”
曹無彰立時一驚,忙賠禮道:
“不敢不敢,晚輩斷然不敢懷疑前輩。”
李元霞冷哼一聲:
“莫說是尋常人,聽不得你這種平白無故的冤枉,何況是我的弟弟,難道我還不知他的品性,要一起來誆騙你們嗎?”
關靖雖腦子轉的不快,但看人臉色的本事還是有的,此時覺察到李元霞確實真的動了怒火,一邊驚訝這個她口中稱呼親暱的‘弟弟’如此看重,一邊也覺得曹無彰言語不當,給了他一個責怪的眼神。
此時的李婉秋想要開口,給曹無彰多少助力幾分,而且她是實打實地知道程不器的品性,實在不知道自己師傅為何會如此偏袒他,但卻又被李元霞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
“婉秋,站過來!”
李元霞的語氣強硬,容不得自家徒弟辯駁。
李婉秋一副念念不捨的樣子,看了一眼曹無彰,又瞪了程不器一眼,站到了李元霞身後。
“我李元霞雖名聲不顯,功力不強,但知善惡、懂是非!雖然我的徒弟教的不怎麼樣,但也不允許她與不三不四的人牽扯過多,尤其是隻會耍嘴皮子的人!”
一番話聽的曹無彰心中一驚,暗叫剛剛自己確實不該亂言,平時怪言怪語的說話慣了,此時竟惹了大禍,只能緊張地閉口不言。
李元霞眼神責備地瞪了李婉秋幾眼,才繼續道: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選在大福殿動手,諸位可還有異議?”
眾人一致道:
“無異議!”
李元霞點點頭,轉頭柔和下目光看向程不器,示意他繼續講解詳細的過程。
“咳咳,這會兒我再說,別來個不長眼的瞎他媽評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關靖幾人不知道程不器是真的發怒,還是故意口出粗言,均不敢妄加評議。
“當下長安城內情勢多變,鐵鷹衛、冥狼衛甚至是虎衛都隱匿在暗處,所以行事需要小心謹慎。”
“咱們雖然選定了從城外的雜居區,闖入大福殿行事,但為了安全起見,必須要提前易行、化妝,潛伏進入居民區等著,起碼要提前三天行事,這樣才能最低限度保證不被朝廷三衛的人提前發現。”
聽到化妝潛伏,其餘六人都覺得用詞新穎,不甚明其意,程不器自然知道這種諜戰術詞,對眼前六人有難度。
此時程不器加上之前一種新奇、刺激的想法,開口講解道:
“意思就是,我們要各自找到方法,將自己裝扮成普通人,混入這一片城外的居住區,就好比我與我家白姐姐,我們倆就打算扮作開飯館的夫妻,進這片居住區要參謀一處場子開飯館,這就是我們的化妝潛伏。”
眾人一時忙著理解程不器的言下之意,忽略了他大膽且輕浮的舉例,只有李婉秋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的師傅,看著她竟然面上露出一抹羞色,心中千萬分不解。
李元霞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聽見程不器要與她假扮夫妻,心中竟沒有抗拒、不悅,反倒有兩分喜色,只是介於眼前眾人,一時不好表現出來,只能尷尬地笑了笑,而恰恰就是這一笑,更是讓自己的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