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見自己更加主動追求小郎君,只能隱藏在心底深處,做徒弟的將相公讓給了當師傅的,可能她就是這麼個心思。
李元霞拿著一小片西瓜細嚼慢嚥,不敵李婉秋輕嘗之後饕餮張口亂啃一氣,只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
李元霞出神的模樣被程不器看在眼裡,故意搬動小竹凳靠的更近幾分,伸手抹去她臉頰上沾上的一粒西瓜籽。
“喲,白姐姐這是什麼姿態,嫌西瓜不好吃?”
李元霞回過神來,眼神稍顯閃爍,同時看了李婉秋一眼,見她沒有看過來,只是自顧自地埋頭啃著西瓜。
“沒沒有,這西瓜很甜,跟抹了蜜一樣。”
“真有這麼甜?”
程不器故意撲倒在李元霞的身前,壓著她的大腿欠過身子,伸手往桌上的木盤裡拿過一塊,翻身就勢躺在李元霞的大腿上。
“我也不知甜不甜,要是白姐姐喂的肯定甜。”
程不器將拿過來的小塊西瓜故意塞到了李元霞手中,色眯眯地就著雙峰的弧度,與李元霞對視著。
李元霞心中一時緊張,看了李婉秋一眼,自打猜到了徒兒的心思,她也不太想當著李婉秋的面與程不器卿卿我我,此時有些拒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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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不器要的就是這樣折磨大小白娘子的心思,不然怎能慢慢消磨心頭最初的那種因為兩人刺殺自己,而至今仍存有的心中芥蒂?
李婉秋裝作沒有聽見一般,好似被西瓜噎住哽咽了一下,背過身繼續啃著西瓜。
李元霞想一把推開程不器,但想到昨天推開他差點失了手,猶豫不決,此時程不器立時拿出了殺手鐧。
“哎呀,要是玉姐姐在就好了,她肯定願意餵我的,她待我最好了。”
激將法很管用,因為李元霞也只將自己與柳茹玉放在對比的位置上,聽見程不器誇讚柳茹玉,立時將他手中的西瓜接過來,塞到了小郎君的嘴中。
祝亦瑤還未生下程不器時,遊歷四方多年也只看上了李元霞與柳茹玉兩個小姑娘,有當做童養媳養的心思。
只是李元霞當時年幼,跟隨師父在山上學藝,而柳茹玉被祝亦瑤所救,被她一路從江南背到了長安城,自幼便結實了程不器,兩人成全了夙世姻緣,自己早已失了先機。
後來見面時,李元霞又是奔著刺殺程不器而去,而柳茹玉是捨命相護他的人,孰優孰劣更是高下立判,可以說李元霞是沒有與柳茹玉爭夫君還能贏下的可能的。
明白過來自己的心思,同時有著要利用程不器威王府勢力的想法,李元霞開始對小郎君展開猛攻,加之她多年來養成的高傲、好勝的心思,迫使她不願輕易服輸,所以時刻想要挑戰一下,柳茹玉預定了的正位王妃的地位。
李元霞心思很堅定,所以此時遂了程不器的心意,一副疼愛自己夫君的模樣,細心剔了西瓜瓤上黑色的籽粒,貼心地侍候他,一塊一塊地喂著。
程不器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好好‘折磨’、‘玩弄’一番眼前白花花的師徒,才能逐漸消去心中隱藏的怨氣。
“哎呀,不知是瓜甜,還是姐姐甜,這白姐姐親手喂的,屬實別有風味,甜到了心坎兒上。”
程不器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
“哦?那時白姐姐喂的甜,還是玉姐姐喂的甜?”
李元霞的語氣多少有一分酸味兒,程不器自然聽得出來,所以只是慢慢嚼著西瓜,躺在佳人懷中閉眼不答。
這種送命題,程不器肯定不會踩坑,而不作回答,李元霞也不會不知好歹地追問到底。
要說答案,程不器心中不用思索,必然是玉姐姐甜,柳茹玉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永遠無人可以替代的。
但要是直面白姐姐回答她不如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