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還要慢慢開導。
“有你這份心思,我就滿足了,你也不必為了我刻意憋屈了自己,我知道你的想法,可要是你的謀劃十年不成,我十年不能如你心意地正大光明嫁於你為妻,那你就十年不碰女兒家了?”
柳茹玉此話倒是屬實,讓在場其餘三女都對她生出敬佩之意,識大體算是柳茹玉最基礎的優點了,胸襟、見識更是讓三人暗自佩服。
程不器一時有些不理解柳茹玉所說母妃來信一事,究竟有何深意,但見她沒有明說的意思,也就不過多追問。
李元霞身中毒針的事,此時程不器才得知,再望向她的目光,又有了幾分擔憂,畢竟柳茹玉已經對他講過,李元霞是替他擋下的毒針。
柳茹玉對於這種解毒的事並不瞭解,也就不過多摻和,而是本著安撫青娥情緒的念頭,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柳亭別院,同時還帶走了李婉秋,說是也要替她再仔細檢視一下傷口,免得留下疤痕。
李婉秋雖然厭惡程不器,但對於柳茹玉這位天下有名的桃花仙子,還是十分尊敬,規規矩矩地跟著她而去。
程不器知道柳茹玉這是故意在給自己設定考驗,專門考察‘幹部’的考驗。
,!
不過程不器並不知曉,柳茹玉是真的要安穩一下青娥的情緒,受了他的欺負,要是回宮告狀給皇后,又要多一些無關緊要的麻煩事。
面對帶有兩分病態,卻依舊嬌俏可人的白姐姐,程不器還是一如既往地心猿意馬,有些收不住注意力,但也不是說就不會道謝。
“呃那個剛剛小柳姨都給我說過了,說是你中了暗器還是為我擋的,謝謝謝謝了。”
李元霞雙臂抱在胸前,一步三搖地走近程不器,嫵媚一笑。
“那你怎樣謝我?”
程不器目光小心翼翼地掃了一眼周圍,確保自己的房間裡此時除了柳茹玉遺留的美人香味以外,確實沒有別的身影,才敢放大了自己的膽色。
“要不小程重操舊業,再當一回救死扶傷的醫師,幫白姐姐治療一下?”
李元霞想起第一次獨見程不器,被他以祛毒療傷的藉口,將自己的上半身看了個精光,雙手還極不老實地摸了不該摸的地方,臉頰就浮上一抹羞紅。
那日李元霞雖毒傷復發昏迷不醒,但迷迷糊糊中對程不器的所作所為還是十分清楚,事後不斷仔細回憶,知道他對自己有所輕慢,卻也提不起半分厭惡反感。
此時經程不器一語撩撥,甚至真有一分回味那日的感覺,當真沒有開口拒絕程不器,好似默許他再對自己動手動腳一般,只是咬了咬嘴唇,雙手不知所措地捏在一起,有些不好意思一般背對著程不器。
看著向來以成熟穩重,風韻美貌為標籤的白姐姐,此時竟然露出幾分小女兒態,程不器只覺得大開眼界,眼前的熟美人別有韻味,心中癢的厲害,果真伸出了雙手。
李元霞雖然心中有意,但終究還是懂廉恥、知禮儀,忙一閃身躲過了程不器的魔爪,佯嗔道:
“你這小郎君,真是色迷心竅了,真敢對姐姐我動手動腳了?”
“喲喲喲,白姐姐還害羞了,也不知那日是誰,對小程欲拒還迎”
李元霞臉色微急,有些慌張地朝著四周看了一眼,最後索性將房門關上,才對著程不器嘟著嘴道:
“你個小壞蛋,這種事這種事也能說出來再這樣以後你你就”
‘你就得不到我’這句話,李元霞猶豫半晌也沒說出口,心中萬般思緒翻飛,只是最後咬了咬嘴唇。
李元霞本就因為昨夜的事,至今還有輕微的內傷,加之背後有毒針殘留毒素未祛除,臉色也越發憔悴,一咬嘴唇更讓人憐惜。
程不器還是本著先救人,再吃豆腐的原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