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器多日不見梁辛夷,心中也有些癢癢,不做任何假意客套,直接一躍身坐在了梁辛夷的馬背之上,從後摟住了她的腰肢,兩人同乘一馬,讓她心中大驚。
但程不器也只是從後方抱住梁辛夷的腰肢,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外人不知他說了什麼,只是見梁辛夷臉色稍顯紅潤,不敢有攆程不器下馬的動作。
程不器對梁辛夷的態度很滿意,輕聲笑了幾句,才將話題拉入正軌。
“辛夷小姐姐多日來操勞繁忙,本不該給你添麻煩,但有一事相求。”
梁辛夷鎮定了下心神,輕聲開口道:
“什麼事,你說。”
此時梁辛夷手下鐵鷹衛早就識時務地遠遠退開,裝作無事發生一般四下張望,畢竟誰都知道梁辛夷的性子,見她自己都不對程不器的這種輕浮行為有所不滿,眾軍士誰願意當這個出頭的愣頭青?
而且在場所有人都清楚程不器的名聲,好色是最大的標籤,而梁辛夷自打將額頭紅斑點為梅花刺青之後,面容美貌非常,讓鐵鷹衛內眾多師兄弟都愛慕不已,何況是這麼個好色的小王爺?
所有人包括老七三人在內,都主動退到一旁等著程不器與他的小姐姐調情,尤其是曾經故意撮合過兩人的老十三,此時看著程不器對梁辛夷如此主動,不禁還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那個聽說長安城內到處都在抓刺客,不知這刺客從哪兒冒出來的,又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梁辛夷畢竟是朝廷的人,忠於皇帝是她自小被教導的宗旨,所以只是說了個大概。
“皇城西北,一片居民區內藏匿了刺客,意圖不軌,抓捕了三個,還有在逃之人。”
“城西北啊”
程不器假意思忖片刻後才又開口。
“你說的這地兒我熟,我還去過,我們北境不少將士的家屬以及年邁退伍的軍士,不少就聚集在這一片地區,我還去探望過兩次。”
“哦?那你可還真是有心了。”
程不器聽得出梁辛夷多少有兩分冷嘲的意思,畢竟要是真對他滿面笑容,那就不是那個武藝高強、心高氣傲的梁家姐姐了,而是那有胸沒腦最八卦的梁家妹妹。
“所以說,想請你搜查那片區域時,千萬要手下留情,莫要為難普通百姓,可行否?”
梁辛夷不做思考,覺得程不器這種想法很有道理,畢竟她本人也是很同情貧苦百姓的,不是恃強凌弱、仗勢欺人之徒,所以不做猶豫就微微點頭答應。
“我可以答應你,不刻意為難這地的居民,但其他人我做不了主,畢竟這次是鐵鷹衛與禁軍聯合辦案,聽說狼衛也在出動,我做不了狼衛與禁軍的主。”
“那這樣,我再請你幫個忙,幫我替這兩撥人督辦此案的首腦帶個話,就是我剛剛對你說的這番話,若是他們之中有人不給我這個面子,你就告訴我一聲,可行否?”
這一次梁辛夷猶豫起來,但還未張口拒絕,程不器從後摟住腰肢的手就開始向上移動,一副‘你想好了再說’的意味,立時緊張起來。
想了想並不違背皇帝旨意,最後也點點頭答應。
“哎,這才是咱的好老師嘛!辛夷姐姐哪日有時間過府一敘,咱還有不少‘英語難點’要向你請教呢!”
一句‘英語老師’,立時讓梁辛夷想起了那幾日被他誆騙過府,逼著自己與妹妹穿那種露著大白腿的高跟鞋、包臀裙,臉色立時緋紅一片,身子也火辣辣般熱了起來,當即就想將程不器用‘梁氏暴烈過肩摔’丟下馬去。
程不器此時雙手已經向下移到了她的臀上,一副懷戀的神情,讓她更為難堪,心中的火氣也漲了上來,但很快被程不器一句話壓了回去。
“別生氣哦,記住剛剛說的約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