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就連柳茹玉都不知他跑出去做什麼。
程不器領著老七與老九,其實是去承德門外的武試廣場看戲去了,名義上是湊一湊武舉考試的熱鬧,實則是在盯人才,經莫九千一句話提點之後,覺得這種機會不能錯過。
程不器趕到武試現場時,外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比武的高臺雖然算不得豪華,但也還是有幾分用心,看得出來皇帝此次舉辦武舉還是比較重視。
但最先吸引程不器的不是比武場,而是外圍一個被禁軍攔著不讓進場,揹負長刀的年輕武士,這人背影十分熟悉。
程不器催馬慢慢走近,那年輕武士與禁軍劇烈爭執之後,悻悻然離場而去,剛好與程不器迎面碰上。
程不器一眼認出此人,正是昨天與梁藝雙起爭執最後拳腳相向的那個年輕人袁志用。
程不器躍馬而下攔下袁志用。
“剛剛看你與禁軍爭執,敢問是何事?”
程不器覺得昨日還請教過對方姓名,應該認得出自己,也就沒有客套。
袁志用也對程不器頗有印象,推手一禮道:
“兄臺見笑了。”
程不器擺擺手,等待袁志用的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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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相瞞,我也是來參加武舉的,只是只是囊中羞澀,拿不出二兩銀子的報名費,所以”
聽見此話,程不器的第一想法就是覺得荒唐,而且是非常的荒唐,選拔有用之士為國用,竟然還要收取報名費,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程不器也很快想到,這種事不可能是皇帝示意,大機率是有手下人從中牟利,不禁感嘆朝廷百官不清。
自己心裡嘲笑皇帝,沒有注意到袁志用臉色為難尷尬。
程不器略作沉思,從腰間取下一塊小玉佩,將其交給袁志用道:
“我不是監考官,沒有讓你參加武試的權利,你拿著這塊玉佩,應該可以放你順利進場,找到禁軍校尉秦安平,他會幫你。”
面對程不器的熱情,袁志用明顯有些發懵,更搞不懂對方為何願意幫助自己,甚至都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敢問兄臺高姓大名,為何願意相助在下?”
“沒什麼,就是看不慣一些事,也見識過你的身手,覺得可以多替朝廷出力,不應該被埋沒。”
“至於我的姓名,不便透露,要是實在好奇,等你見到了秦校尉,可以找他詢問。”
程不器沒有與袁志用多說,主要是怕他多問多想,隨即領著老七與老九繞過圍觀比試的人群,走進了演武場內部。
老九看著程不器的一番操作有些不解道:
“少將軍剛剛給他二兩銀子就是了,何必將玉佩也給了他?”
老九發問的原因,主要是程不器的程字玉佩雖然大小不一,但都是他身份的象徵,在普通人乃至一些低階官員眼中,作用比之官府的文書都不差多少,所以不能隨便送人,搞不好會給程不器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給他銀子,對他而言就顯得不是很看重,有一種施捨的意味,即使他進了場也難被人重視。”
“要是直接告訴他我的身份,再給他玉佩拿著進場,也有些拿不準他的人品究竟如何,要是藉著我的勢耀武揚威也不好。”
“而且我不能明目張膽讓他藉著我的勢力參加武舉,這樣他日後會受到我的影響,皇帝手下不會重用他,為的是防止我在長安城諸軍中建立起勢力來。”
“給他玉佩去找秦雙懷,老秦自然知道該怎麼安排,既能對他重視一些,最後能夠考出好成績,也會讓皇帝手下覺得他是出自秦府門下,不會將我聯想進去。”
“秦雙懷知道輕重,玉佩他會代我收回來。”
程不器對王府諸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