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通路的地方,只是後續為了方便,才在一面朝向後山的牆壁開了一道門。
但為了不引人注意,所以不是普通的門框形式,而是一道轉門,走到牆壁近前,輕輕一推就顯出門道。
程不器覺得這種專門在大周還是很少見的,一時也感到新奇。
陸文毅與萬敬德在前方帶路,程不器跟在後面緩緩前行。
“前幾日一位多年不見的舊友來訪,讓老夫過些時日,在中秋之夜前去出席一場詩會,據說詩會還是小王爺主動舉辦的,不知敬德兄可有興趣與我一同前往?”
“沒想到小王爺出身武將世家,竟也有風流雅骨,不知詩會是何等形式,以何名義?”
“以四國會詩為名,出題競詩!”
萬敬德邊走邊點頭道:
“既然陸兄都已準備前去一睹盛況,我自然也不能落後,到時候叫上兄長一起給小王爺助威!”
萬敬德自然知道陸文毅在太學院被皇帝免職一事,也瞭解其中詳情,此時得知程不器有意舉辦詩會,與其他三國士子一較高下,當然有意前去捧場。
三人邊走邊講,前方一座木製高樓已經遙遙在望,樓分七層,七層高樓旁則有一座小樓,只有三層高低,卻顯得更加嚴實且寬大許多,憑著程不器的眼厲,遠遠看去就是架閣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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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架閣庫外有五十禁軍士兵守護,內有當值人員監看,尋常人倒也不好接近,只是那當值的看管人員,早年也是老夫的學生,叫做文思齊,自然不會為難。”
程不器微微點頭道:
“這倒是更加好辦,只是外圍的禁軍士兵,該如何打理?”
陸文毅頗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道:
“這些禁軍常年守衛此處,也極少有調換,我們這些老傢伙經常來往,也偶爾與那值守的幾名文書閒聊,早已是混了臉熟,他們自然不會刻意為難。”
“只是待會兒老夫些許不敬,說小王爺是老夫的學生,不可讓這些禁軍起疑,就是我那學生,也不能讓他知道小王爺身份。”
“我們一起進去,當做往日與友人閒聊一般,禁軍不會多管,我們再與那文思齊說一句,讓他主動放小王爺自行參閱,此事也就成了!”
程不器聽從了陸文毅的安排,跟著兩個老先生慢慢向著前方的架閣庫走近。
果不其然,附近站崗的禁軍士兵看見三人緩緩走來,沒有絲毫異狀,仍舊是站在原地分毫不動。
走近架閣庫下方的空地,在即將踏上上樓的臺階時,一旁站崗的軍士還主動問好:
“見過陸夫子、萬先生!”
陸文毅與萬敬德只是略微點頭回應,而主動打招呼的那名小隊長,看見程不器一路跟隨也並未起疑。
當然陸文毅也不會主動解釋程不器的身份,否則反倒會顯得有些多此一舉。
三人一同踏步上了臺階,走上石臺地基的一層,正前方的閣樓門框上,掛著一幅牌匾,上書“架閣庫”三字。
陸文毅輕車熟路地邁步進了閣樓內,裡面果然密密麻麻都是存放案卷的書架。
“架閣庫只有三層,存放近三期科舉的試卷原件,一層靠近地面,溼氣大,所以今年的卷宗就在一樓,每過兩年就往上騰一次,最上那層已經是四年前的那一屆,再過兩年就會被搬運到其他更加偏僻的地方儲存。”
程不器點點頭,四下打量一眼,而聽見了陸文毅的說話聲,早已聽出他聲音的那名監庫文書文思齊急忙從二樓邁步而下。
“老師親臨,學生未能遠迎,失禮了!”
文思齊遠遠就朝著陸文毅推手一躬,顯得十分尊敬。
陸文毅只是略微一笑,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