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只是個無業窮秀才,你應該猜得到,他為何跑來這花語閣。”
曉夢仍舊只是低頭沉默著,一旁的常懷月想起之前許文德與曉夢糾纏的種種因果,一時間感慨般道:
“想來這姓許的,又是起了什麼花花心思,前一次就騙的曉夢損失不小,這次還想來糾纏”
程不器略微笑一笑,對於兩人之前的過往,他如今沒有一點心思去關心,甚至說對於曉夢這個人,他也沒有太多心思去在意,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不知從何時起,這位一開始自己還比較看重的才女,現下總是無法提起自己的注意力,好似對她了無所謂一般。
曉夢明顯不想提起許文德,低著頭幽幽道:
“這等人我也早已將他忘了,如今他自己找來也不過是想自取其辱,還是沒必要再提起他了。”
曉夢伸手為程不器的茶杯中斟滿,轉移話題道:
“這些天與我一起排練的有幾個姑娘,總是念叨著想見見少將軍,說上一次匆匆一面並未看清楚,不知少將軍可有這份心思?”
程不器眉頭微皺,不解道:
“看我?我有什麼可看的,又不是什麼名師畫作,哪有盯著一個男人欣賞的”
程不器這句話一出口,立時引得一旁的常懷月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見他不解的目光望過去,又抿住嘴唇忍住笑意,一時間臉頰也憋的有兩分紅潤之色。
“少將軍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不知曉自己何等招人稀罕。”
常懷月一句話出口,才察覺自己有些失禮,畢竟以她的身份,議論當今天下最有權勢的藩王世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還是顯得有些狂妄失言。
但程不器如今將常懷月看做自己姐姐一般,絲毫不在意她言語之中的衝撞,只是略微笑了笑,又看向桌案上放著的白玉面具,道:
“其實一個男人長的好看與否,真的並不重要,即使長的醜陋,可要是有個真心對待自己的人,也是幸福美滿的事。”
說話間程不器的手已經朝著白玉面具抓去,有意又重新戴上面具,他已經從曉夢的話中聽出了她有意引薦幾個姑娘的意思。
:()半生赤雪又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