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捕普通百姓,隨意捉拿商販,在此之前還未曾有過,一時間周圍街道上不少行人都好奇地看著這酒樓內的情形。
二樓的英七與琅九,兩人將這一隊鐵鷹衛士兵的行為看在眼裡,臉上都已浮現不悅。
當今天下,雖然國與國各不相同,但其根本都是一致,那就是民為國之根本。
任是哪一個國家,都還沒有一個普通老百姓,因為幾句話就被朝廷的衙門抓起來問罪,甚至毆打處死的情形,何況還是素來以寬厚仁和為名的大周。
而隨著樓下鐵鷹衛對幾個書生的毆打越來越重,英七在二樓,依著欄杆朝下方的那名玄階指揮使噴了一口酒,嘲諷道:
“嘿,當兵的,你們是不是要不定罪不審問,就這樣當場將他們打死?”
莫說是這名玄階指揮使,就是與英七同行的琅九,也還沒搞清楚他要做什麼,而英七的一句話雖然沒有什麼別的用意,但他嘴中噴酒的行為,卻滿是挑釁的意味,當即就惹惱了樓下的這隊鐵鷹衛士兵。
被英七噴了滿臉清酒,這名玄階指揮使暴怒之下,一聲大喝就指派手下軍兵上二樓抓人,自己更是腰間雙刀出鞘,直接飛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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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琅九也來不及與英七辯論,或是質問他為何主動惹事,也只能從腰間拔出匕首,勉強接下這雙刀鐵鷹衛玄階指揮使的攻招,英七則攔住了從樓梯衝上來的幾名鐵鷹衛士兵。
兩人身手不差,甚至已是七品水準,但鐵鷹衛的戰力卻更是不凡,尤其是這雙刀的玄階指揮使,也是七品水準,又佔著武器優勢,直接就是壓倒性的優勢。
而鐵鷹衛的一隊士兵,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樓上兩人身上,被抓住的酒樓老闆與講評書的人,以及那四名書生都被放開,躺在地上呻吟不斷。
明顯英七有意幫助那四名書生脫困,至於有何目的外人並不知曉,但他也有些過於衝動,尤其小看了鐵鷹衛的戰力,畢竟是鎮撫司三衛之一,鎮壓了中原江湖各門派二十年,戰力遠非尋常的衙兵可比。
英七與琅九兩人,與鐵鷹衛交手不到數招,就已被逼到角落之中,眼看著就要身陷被抓,酒樓內二樓一個掛著簾子的大號雅間內,傳出了一聲咳嗽。
“好一個目無王法的鐵鷹衛,現在不僅抓人不需定罪,甚至於挑起兩國戰火的事也敢做了!”
話音落地,一柄長劍橫空劃破簾子飛出,直接打中了領頭的玄階指揮使手中雙刀,並直接釘穿了雙刀的刀身,長劍串著兩柄長刀,插在了一旁的樑柱上。
僅僅是這一招,包括這名鐵鷹衛的玄階指揮使,與英七、琅九三人,都知道這簾子背後,乃是一個功力不低於八品巔峰的高手。
程烈右臂攀在柳謝肩頭,眼光掃視四周一眼,道:“也不知這事兒,你們柳家是怎樣想的,反正我們程家,都是沒有一絲異議。”
柳謝笑道:“不器比你強,胸有城府腹有謀略,待玉兒也是至情至性,如今能讓她過得快活些,我自然也是十分高興。”
程烈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不過我們威王府出生寒門不通詩書不懂禮節,也就不在乎那些世俗之念,對玉兒之前的身份不在乎,只是這世人總有一張閒言碎語的嘴,要想堵上,可得看你們柳家,不然柳氏俏寡婦改嫁威王府小王爺,事兒不錯但話可就不好聽了。”
柳謝眉眼一瞪,還未發火,一旁的柳茹玉聽聞已經氣道:“姓程的,你怎麼說話呢?當心我告訴瑤兒姐,看她不扒了你的皮。”
程烈忍住笑意道:“小玉兒,以前叫你喚我叔叔你不幹,偏要依著不器他娘叫姐夫,現在卻變成了我兒媳婦,你也不知道長幼尊卑,快叫一聲爹來聽聽。”
柳茹玉霎時玉面緋紅,向來言辭犀利此時卻有些害羞,低著頭雙手不停卷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