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煩悶難平。
北燕皇帝更是來書向威王世子致歉,絲毫沒有怪罪程不器肆意傷人、火燒燕國使館一事,更是讓皇帝難以想通,直到半月後北境戰報傳來,才知曉其中原因。
程烈命趙風雲領飛龍騎,出狼關繞道鹽城,襲擊北燕一支鷹師駐地,全殲八千燕軍,同時攻取了北燕的巨口關,北燕國內震盪,這才來書致歉。
皇帝長嘆一聲,默然片刻,給了長安令一道放人的指令,兩天後高泰帶著重傷的拓跋霖,與身死的八品鋼鞭武士薛魁,灰頭土臉出走齊國海道,繞路海瀛北上歸燕。
得知高泰被遣返回國,梁藝雙覺得自己有些功勞,又聽說程不器在比武招親的擂臺上大顯神威,暴打北燕狼犬,心中對這位威王府少將軍的崇拜又深了幾分。
梁藝雙趁著休沐日,認真地梳妝打扮後,鄭重其事地上門拜訪,名義上說是與威王府少將軍商討城防大事,實則是為程不器男色所動。
梁藝雙的拜帖送進府中不久,就走出來一個樣貌和藹的中年人,看著她一番打量,笑道:
“姑娘姓梁,可是鐵鷹衛總指揮使梁青關之女?”
梁藝雙微微點頭,笑容滿面,只想著給威王府內的老人們留一個好印象,以便日後好相處。
中年人作出一個請的手勢,隨即走在前方帶著梁藝雙進府。
“少將軍這是什麼癖好,怎麼淨打姐妹倆的主意”
中年人在前自言自語,梁藝雙卻聽的雲裡霧裡,畢竟她還不知道自家姐姐梁辛夷與程不器的情感愛恨糾葛。
中年人只帶著梁藝雙走過了兩道門,遠遠指著前方的後院道:
“少將軍就在院中,姑娘可自行前去拜訪,我等不得令不能入內,還望見怪!”
中年人說罷,隨即轉身離去。
梁藝雙稍顯畏縮地四下打探了一下,沒有什麼異樣,只是比尋常勳貴之家的府邸要簡潔、樸素許多。
慢慢走到院子外,梁藝雙清一清嗓子:
“程程少將軍,巡防營梁藝雙特意拜訪。”
梁藝雙沒有聽見回應,再走近幾分,院中傳來陣陣銀鈴般的女子笑聲,心中當即一驚。
“難道程世子金屋藏嬌,在院中行尷尬之事?”
梁藝雙臉色一變,心中立時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升起一股酸味,當即就想轉身離開,院門卻吱呀一聲被推開。
“是你啊,走到這兒了,怎麼不進來?”
程不器披著衣衫裸露著胸膛,從門縫中探出腦袋,好奇地看著梁藝雙,臉頰之上還有一左一右兩個唇印,一副醉生夢死美人懷的樣子。
梁藝雙一時感覺自己在狼窩邊徘徊,當即就要轉身離開。
程不器看著梁藝雙嬌美動人的身段,尤其是略顯沉重的胸脯還有些顫顫巍巍,當即嚥了下口水,立時一步上前。
“哎呀”
梁藝雙緊張之下,撞在了程不器的懷中,摸著腦袋揉了幾下,被程不器居高臨下地看著。
“來都來了,進院子裡坐一會兒,何必著急走呢?”
梁藝雙此時只覺得程不器是恐怖的色狼,自己就是有幾分美色的小羊,心中跳的越發厲害。
程不器故意邪魅一笑,一把扛起梁藝雙就往回走。
“程程少將軍,我不是我只是你快放下我,你不能”
梁藝雙一時急的說不出話來,偏偏往常渾身有幾百斤力氣的城防營都統官,此時在程不器肩頭卻軟綿綿好似小花貓,一點勁兒也沒有。
梁藝雙心中又急又羞又怕又悔,此時腦海中已經閃現出了自己被程不器霸王硬上弓,那副男默女淚的慘烈畫面。
程不器扛著梁藝雙,渾圓挺翹的臀兒正貼著自己臉龐,忍不住伸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