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我就直言了,要我幫你弄解藥倒也可以,需得答應我三個條件!”
“三個?你有完沒完!”
李婉秋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沒想到程不器坐地起價,臉色又是一變!
“怎麼,有意見?要是三個不行,那就四個!”
想到人命關天,李婉秋只能咬一咬牙:
“好,三個就三個,你儘管開口!”
程不器故意裝出一副考慮很久的樣子:
“這第一嘛,就是坦白你為何總是刺殺成親王的原因,昨天問你不願講,今天總該講了?”
李婉秋猶豫半晌,眼神忽然變得傷感:
“可以告訴你,但此事涉及到我的身世,所以你不得外傳,否則天涯海角我必日夜追殺你!”
程不器微微點頭。
“你可聽說過十七年前,前越皇子勾餘公然率領越江乾越宗反叛李週一事?”
程不器點點頭,此事雖然年代久遠,但他多次聽人講起。
“當然記得,這事兒至今都有人常常談論,當時勾餘全家乃至整個乾越宗被滅,據說全家只有一個兩歲幼女逃得大難。”
程不器看著李婉秋神情頓時傷感,立時驚覺:
“難道你就是那個倖存的小姑娘?”
李婉秋只是微微點頭。
“啊呀,程某失敬,原來白夫人還是前越皇室後裔,妥妥的落難民間的公主。”
,!
李婉秋不想多提傷心事,白了程不器一眼:
“當年領兵攻滅乾越宗的,就是成親王李承懷,我此次入京,專程為了殺他報仇,同時拿回我父親的佩劍沉淵。”
程不器一時嘴賤:
“殺個成親王有什麼用,這事兒皇帝是主犯,該殺他!”
李婉秋冷漠地看著程不器:
“不用你提醒,殺完李承懷,皇帝我自然會去刺殺!”
程不器也不好過於嘲笑,只是敷衍道:
“那下次叫上我,殺皇帝算我一個,我也想試試,畢竟你這功夫不咋地,殺不了他。”
李婉秋冷哼一聲:
“你們程家是皇家的走狗,這是天下皆知的事,你竟然會去刺殺皇帝?”
“誰說我們是皇帝的走狗?明明是皇帝要看我們威王府的臉色行事。再者說,皇帝三番五次想要我死,我就不能君子報仇一把?”
李婉秋沒有反駁程不器的話,畢竟說皇帝看威王府臉色行事,這也是不爭的事實,至於說皇帝要程不器死,可能性也極大,只是李婉秋還是當做程不器又在胡說八道。
程不器這時才覺得自己勾起了李婉秋的傷心事,不好意思再多說,直接提出第二個條件:
“好了,第一個條件算你完成,第二件,以後見到為夫,必須笑臉相迎,而且夫唱婦隨,不得反駁咒罵,不然算你失約!”
李婉秋想了想,自己並不吃虧,點頭答應。
“第三個條件我還沒想好,就當你先欠著我,等哪天想到了,再要你做,如何?”
李婉秋略感意外,點點頭,竟沒有自己預想中的那些無理要求。
程不器覺得這好似有些便宜了她,繼續補充道:
“不過第三個條件,到時無論是什麼事,你都得答應,不然我立時就將你留在我手中的把柄散出去。”
李婉秋立時明白他說的‘把柄’是什麼,臉色一變:
“你!”
但程不器立時就伸出兩根手指,提醒她答應自己的第二個條件,李婉秋臉色逐漸緩和,最後勉強擠出一個笑臉。
程不器拍拍手,鬆了鬆腰間挎劍的腰帶,
“好了,這下你直說要解藥做什麼。”